宿舍的凳子直接倒了一片,桌子上的東西也都掉了下來,堪稱桌面清理大師。
兩人緩了幾秒鐘,艱難地撐起身子,憤怒地看著擋在司鏡身前的人。
楚越看了一眼被男人擋住了小半張臉的司鏡,壓制著怒氣,瞪著男人:
“衛枕沨,你是不是有病!”
文鈺也走了上來,半長的劉海遮住了額頭的傷處,語氣沉冷:
“衛枕沨,你想死嗎?”
“嗤……”被叫做衛枕沨的男人輕笑了一聲,有種玩世不恭的慵懶感,
“你們太吵了,可不可以請你們滾出去,大少爺?”
衛枕沨晃了晃脖子,發出了幾聲“咯咯”的骨骼聲響。
他原本在上鋪睡得好好的,被這幾人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得很不爽。
忍無可忍了才跳下來“請”他們幾個安靜一點,至于那個倒霉蛋室友,他根本不關心。
不過他還是有點好奇,這兩個室友是什么東西,他可再清楚不過了。
它們竟然會對人感興趣?
衛枕沨唇間溢出了一絲冰冷的笑,他還真有點好奇這個倒霉室友長什么樣了。
衛枕沨一向是個無法無天的人,他想做什么就做了。
于是他轉過身,準備看看司鏡。
然而看到司鏡那張臉的一瞬間,衛枕沨那抹放蕩不羈的笑容就僵在了唇角。
指尖下意識地勾了一下,眸子危險地瞇起,流露出掩飾不住的驚艷和隨之席卷而來的病態。
這種驚人的美麗只能用震撼來形容。
青年的容貌清純又艷麗,沁著雪光的柔順長發,無辜幼嫩的眼神,粉嫩小巧的唇瓣。
一切都恰到好處,沒有任何一寸不是完美的。
或許是在被子里裹得久了,汗滴沿著光滑的雪頸,落入精致白嫩的鎖骨窩。
突然陷入沉默的衛枕沨并沒有讓司鏡產生應有的危機感。
可能是恐怖副本大大降低了司鏡的判斷力,他的頭腦現在不能處理太復雜的信息。
他現在只知道,文鈺和楚越霸凌過原主,他們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