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泛著紅光的指示燈,在閃爍了幾下之后,最終完全熄滅。
……
一大早,人們就陸陸續續地醒了過來,滿懷希望地收拾起了行李。
雖然他們自覺保持安靜,但是幾十個人共同活動,也難免發出聲響。
司鏡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慢慢醒了過來。
剛醒過來的人還有點迷糊,那雙本就十分勾人的狐貍眼還彌漫著朦朧的水霧,連睫毛都沾得濕漉漉的。
不遠處的牧歸亭見他醒了,便走了過來。
司鏡的視線落在了男人故意露出的傷口上,那個刺目的血洞一瞬間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回想起了昨晚那個可怕的“人”,還有他身上那些又粗又尖銳的刺。
他關心地問道:“這是昨天弄出來的嗎?”
牧歸亭愣了一下,看著自己觸目驚心的傷口,竟然微微勾起了唇角。
他垂下頭,不想讓司鏡看出他嘴角的笑意。
這個動作讓他更像是那種為眾人犧牲自己卻不求回報的正派形象。
“那我們快些趕路吧,到了基地,就能給你的傷口上藥了。”
司鏡的語氣不免多了一絲同情,牧歸亭這個人確實是真心實意在幫助著他們這種普通人。
“嗯。”牧歸亭點頭,他看著青年桃花般的容顏,心里想的卻是這傷根本沒必要好得那么快。
他感受不到疼痛,也不會流血。
這傷口就這么一直留著也沒什么。
*
梵凈禪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但是臉上依舊保持著不顯山不露水的笑容,溫良柔和的氣質看起來無懈可擊。
只不過配上這么一張雌雄莫辨的臉,那種放在旁人臉上看起來溫潤的表情,卻反倒形成了一種深不可測的神秘詭艷感。
梵凈禪胸口悶著一口氣,走了過去:“早上好啊,小鏡。”
他聲音輕快,一只手搭在牧歸亭肩上。然后狠狠一抓,牧歸亭的肩頭就見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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