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一根手指,警告地點著燕弛的胸膛:“你欠我個人情。”
說完便走近幾步,暗沉的眸子盯著司鏡。
司鏡霎時間對上了一雙猩紅的眼,他驚恐地向后縮去,可后面是門板,退無可退。
他的聲音帶上了微弱的哭腔:“你……別過來。”
燕弛一把抓住了樓逝水的手腕,一只腳架在門框上,阻止了樓逝水進來的動作:
“別在我這發瘋。”
樓逝水突兀地停住,偏頭看著燕弛。
燕弛上下看了他一眼,確定了他的傷勢之后,懶懶散散地:“沒死就行,睡覺去了?!?/p>
樓逝水在對方幽深的目光中輕笑了一下,將手里的眼鏡戴上。
司鏡小心地睜開眼,正好看見樓逝水鏡片的反光。
男人那種駭人的氣勢瞬間收斂了不少。
高挺的鼻梁上架著無框眼鏡,禁欲感滿滿,多了幾分沉穩薄情的味道。
如果忽略那個邪肆的蟒蛇紋身的話,完全就是一副斯文敗類的精英氣質。
樓逝水指尖上還滴著血,隨著戴眼鏡的動作,不免蹭到了臉上一些:
“我受傷了,我要進去包扎。”
燕弛眉目冷了下來,毫不客氣地說道:“滾蛋。”
樓逝水懶得廢話直接伸手撥開了燕弛,帶著一身血腥氣站在司鏡面前:
“我受傷了,你會不會包扎?”
司鏡吸了下鼻子,輕聲道:“有獄醫的?!?/p>
樓逝水上前一步:“時間過了。”
司鏡說不出拒絕的話,就算拒絕了,恐怕也是沒用的。
他猶豫地看向燕弛,畢竟他才是這間房子的主人。
燕弛挑釁地看著樓逝水,果然見對方眸色一凜,燕弛心情大好,施施然讓開了門口。
司鏡知道燕弛這是同意了,粉潤的指尖微微顫了一下,點點頭:“那好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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