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蒼白的手放在了門把手上,輕輕一捏,就將礙事的把手扭斷,順手扔到了樓下。
門一開,露出的就是牧歸亭黑得要滴出水的臉。
“咳咳!”梵凈禪生生被牧歸亭一拳砸得咳了些血。
司鏡被巨大的打擊聲嚇得一個哆嗦,心驚膽戰地看向門口。
牧歸亭渾身的殺氣都快凝成實體了,而梵凈禪現在似乎跟個活人沒什么兩樣,唇角不停地滲出血跡。
司鏡眉心微動,梵凈禪雖然不是個好人,但是看見一個人在自己眼前被打成這樣,他還是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可是梵凈禪不知道司鏡在想什么。
青年那低垂的眉目就像是悲天憫人的仙人,慈悲又溫柔地看著受苦的人。
被打得肋骨都塌了一塊的男人反而笑了起來,挑釁地看著牧歸亭。
正常人是不會認為那是在擔心梵凈禪的,但現在的牧歸亭顯然是不屬于這一行列的。
雖然臉上冷若冰霜,甚至還準備給梵凈禪再來上一拳,但是他心里一點底都沒有。
他從來沒見梵凈禪笑得這么真心實意過,牧歸亭的內心陷入了激烈的天人交戰。
最終他還是放下了手,而司鏡也已經走了過來,不過他可不敢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
司鏡試圖渾水摸魚地蹭出去,卻被牧歸亭攔住了:“小鏡,干什么去?”
司鏡:“我下去收拾行李。”
牧歸亭搖頭:“不必了,我們很快就能到基地,到時候東西都用新的就好了。”
他很了解以前的司鏡,他基本沒有什么正經行李,他那個挎包里面都是一些女裝。
他甚至連干糧和水都不帶,因為他總有辦法搶走或騙走別人的食物。
因此他那個小挎包實在是沒有收拾的必要了。
梵凈禪不緊不慢地將唇上的血跡擦干凈,除了臉色有些微白之外,并沒有什么受傷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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