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潤清透的翡翠雕成大方的鳳簪,插在松散的發髻中。
幾縷碎發垂落在精致的鎖骨上,更顯得他風情萬種、勾魂奪魄。
司鏡剛挽好了發,便看見場中的那個男人,轉身看了過來。
男人仿佛能感應到他的位置一樣,那雙猩紅的眸子跟他倏然對視。
司鏡一陣沒來由的心慌,仿佛被點了穴,一動都不能動。
等他好不容易從那如有實質的恐懼中抽身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離開了。
四周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人們狂熱地慶祝他打敗了所有挑戰者。
“好?。?!”
“我要跟他!”
“你跟他?你也不看看自己長什么樣子?”
“你放什么狗屁,我說的不是那個跟,我說我要做他的小弟!心臟的人看什么都臟!”
好戲結束,人們興致缺缺地離開。
沒人在意地上的人,反正獄警會處理的。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司鏡倒是不急著走,整整半天的時間,他要多在外面待會。
他轉過身去,面朝大海,看海鷗捉魚吃。
“小、小司?”這聲音無比耳熟,是谷暉。
司鏡回頭一看,果然是谷暉。
他看海鷗看得入神,都沒發現谷暉走上來。
谷暉恢復得很不錯,人也開朗了些。
這是個好現象,司鏡對他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我這幾天一直出不來,你最近怎么樣,還有被欺負嗎?”
“沒有了,我現在過的可、可好了?!?/p>
他一直在找人打聽司鏡的情況,可得到的消息總是讓他的心沉到谷底。
現在看他穿得干干凈凈,精神狀態也很好,谷暉的心終于放進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