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個秘密在他們的腦海中注定留不了多久。
隨著馥郁的百花香襲來,所有人都將二人剛才的談話忘了個干凈。
記憶只停留在牧歸亭暴揍梵凈禪的畫面。
助理只記得,他們十幾個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牧上校拉起來。
梵博士擦了把唇角的血就站了起來,一點都沒追究,并且要求他們也不要追究這件事。
不過今天一大早,牧上校還是被基地長叫過去了。
聽著助理的描述,司鏡都能想象到當(dāng)時是多么可怕的場景。
他撫了下額頭:“知道是為什么打起來嗎?”
助理搖搖頭:“不知道,牧上校什么都不肯說。”
“司先生,您不用太擔(dān)心,梵博士身體已無大礙,牧上校也不會有事的。”
整個基地全部的作戰(zhàn)計劃還要仰賴牧歸亭,基地長對他頂多是幾句口頭教育而已。
助理將早餐放到了合適的位置,就起身離開了。
司鏡坐了起來,麻木地用被子將自己裹住,有些心不在焉地往嘴巴里塞著東西。
早餐很美味,還有很多他喜歡的甜食。
吃飯的時候,他整理了一下目前的劇情。
除了梵凈禪和牧歸亭逮到機會就想置對方于死地之外,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fā)展。
但是他為什么總是覺得涼颼颼的呢?
好像有人在暗中窺視。
司鏡下意識地回頭,看向被微風(fēng)吹動的窗簾。
可是什么都沒有看到,只有濃厚的茉莉香幽幽纏纏地縈繞在鼻端。
司鏡垂下頭,露出被汗水浸濕的纖白后頸,像一只純潔無辜的羔羊。
窗欞投射到地板上的影子像是巨大的藤蔓,帶著銳利的尖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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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時間,司鏡在基地的日子過得平淡又安靜。
司鏡的膽子大了很多,他有時候還會打趣牧歸亭。
偶爾梵凈禪也會過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