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只要樊鎮(zhèn)濘成功黑化了,他就可以走掉了。
然后開始自己的新生活,順便想辦法重新跟系統(tǒng)取得聯(lián)系。
這樣想著,司鏡淡淡地開口,摧毀了樊鎮(zhèn)濘所有的自尊:
“今天怎么不叫主人,有外人在,臉皮兒薄?”
樊鎮(zhèn)濘渾身顫抖,頭腦脹脹的。
熱血幾乎要噴涌而出,順著眼睛,順著耳孔,順著鼻子,滴滴答答地砸進地板。
他緊緊地攥著拳,幾乎要將掌心掐出血痕。
只有疼痛能讓他稍微清醒一點。
可他力氣太小,用盡全力也只不過在手心留下四道深深的月牙痕。
在爸媽回來之前,這些痕跡就會消失得一干二凈。
司鏡欺負他的時候從來不會留下把柄,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計當中。
讓他想起司鏡第一次逼他叫主人的時候。
司鏡將他的頭死死按在水里,手肘壓著他的后頸,強迫他溺水。
樊鎮(zhèn)濘肺里全是又濕又重的臟水,眼球充血,腦子里只剩下一遍又一遍的“主人”兩個字。
這兩個恥辱的字眼仿佛是一種救贖,那個告訴他,只要他肯說,就會放過他。
他就可以順暢地呼吸。
那道甜蜜的聲音在耳邊這樣蠱惑著他。
窒息的恐懼讓樊鎮(zhèn)濘本能地按照對方說的去喊,直到他再沒有了一點反抗的念頭,司鏡才終于滿意地放開了他。
從那以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算了算了,小鏡,你看這……他畢竟是你哥哥,這樣真的不太好。”
司鏡看了杜子達一眼,沒想到這娃腦子不好,倒是挺有道德。
杜子達還沒說完,就被司鏡一眼給瞪了回去:
“是你要來看小狗的,給我好好看著,不然我就把你偷喂流浪貓的事告訴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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