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頭發,跟個妖精似的,別有什么病吧?”
樓下的人啐了一口,笑罵道:
“滾你娘的蛋,有病你就不去了?”
那人不說話,一味地嘿嘿笑。
去啊,怎么能不去呢。
單瞧著那身條,那一把小腰,嫩生生的跟柳枝似的。
這座絕望的監獄里就缺這樣的人。
懦弱、清瘦、沒有絲毫反抗能力。
大家都是男人,都被關在這里一輩子出不去。
玩起來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死了傷了也無所謂,拉出去丟進海里就是。
司鏡對這些惡劣的語言充耳不聞,他從小到大的生活環境中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人群。
他不知道該作何反應,身子輕輕顫抖著,看起來可憐極了。
但是這些男人看不到。
他快速地上了樓,又同樣快速地找到了自己的監室。
一路爬到七樓,累得氣喘吁吁,好在走了幾步之后,明晃晃的“719”就在眼前。
巡邏的獄警一眼就看見了在走廊里晃蕩的他。
大步流星地趕過來,揮舞著電棍:“站住!”
司鏡馬上不敢動了,他可沒忘了這棍子打在人身上,人就會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實在是太不優雅了。
于是他選擇聽話站住,乖乖地等獄警走過來。
攥著名牌的手緊張地滲出汗水,把幾秒鐘后要說的話在心里排練了一遍。
等到獄警的靴子立在他面前的時候,司鏡整個人還是激靈了一下。
他雙臂伸直,將名牌雙手奉上,抬起了頭,急急說道:
“你好我是新來的名牌,這是我的司鏡!”
“…………”
啊,完蛋,說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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