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看起來格外興奮,他早就看不慣司鏡了。
在梵凈禪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添油加醋地說道:
“小梵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司鏡做了好多壞事。”
他這話完全是欲加之罪了,其實梵凈禪滿打滿算也只不過是離開了一個晚上。
司鏡哪有時間做壞事?
但是有時候人們的惡意和嫉妒是沒來由的。
中年男人的聲音很低,只有他和梵凈禪兩個人能聽見。
梵凈禪微微傾身,認真地聽著他對司鏡種種惡行的“控訴”。
中年男人見狀,越發激動了起來,把那四具沒皮尸體都算在了司鏡頭上。
他說的情真意切,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像真事一樣:
“小梵,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司鏡他就是個魔鬼,老張他們才覺醒異能不久,就被他殘忍殺害了。”
“簡直就是把我們這些普通人往死里逼啊……”
梵凈禪面帶微笑,好似真的把他的話聽進去了一般。
他善解人意地為男人遞上了紙巾,聲音輕柔又詭異:“鐘叔,小心禍從口出啊。”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什么?”
梵凈禪笑了起來:“沒事,我一定會為您做主的。”
“做主”這兩個字被他念得極重,透著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有種陰森森的詭異感,中年男人渾身哆嗦了一下,有種梵凈禪下一秒就要扒了他的皮的錯覺。
對的,一定是錯覺,小梵溫柔和氣,怎么可能會做出這么殘忍的事情呢。
梵凈禪走了過來,站在離司鏡只有兩步的距離,牧歸亭立即擋在前面:“梵凈禪,我還沒死呢。”
司鏡后背緊緊貼著貨架,警惕地看著梵凈禪。
梵凈禪散漫地舉起了雙手,單手插進了褲兜里,示意自己完全沒有威脅:
“牧哥,別誤會,我不會傷害任何人。”
另一只手對著牧歸亭伸了出來,十分誠懇有禮地說道:
“我是來求和的,我也想為保護大家出一份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