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
“要自由!要黃金!”
危險的暗流在整個帕斯卡涌動,一夜之間所有的犯人都躁動了起來。
沒有法度、沒有理智,殺瘋了的人們彼此推搡踩踏,把帕斯卡變成人間地獄。
司鏡握著茶杯,希望利用溫熱的茶水來壓下心底的不安,但是毫無用處。
外面響起了槍聲,幾道凌亂的腳步聲朝著這個房間逼近。
司鏡聽到了膠皮鞋底沾水后跟地板摩擦出的刺耳聲響。
腳步聲就停在他的房間門外,司鏡的動作頓住了,細嫩的手心里漸漸滲出冷汗,得連茶杯都握不住。
蒼白的青年雙手顫抖,茶水灑出了幾滴。
外面的人不可能是時韞,因為時韞不會穿犯人的膠皮鞋,也不會像這樣停在外面。
是誰?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暴動的囚犯了,如果他被他們找到,會怎樣?
司鏡小臉泛白,緊緊咬著唇,越想越害怕。
可是時韞的房間根本沒有躲藏的地方,他現在只能期盼著外面的人進不來。
時韞跟他說過,他房間的門鎖是特制的,外力甚至是槍都無法弄壞門鎖。
門鎖跟他的電腦系統關聯著,遙控器在他手里。
里面的人可以直接開門,但如果在外面的話,只有他輸入指令,門才會打開。
司鏡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扇門,冷汗順著白皙的額角一滴滴落下,將幾縷柔軟的發絲貼在汗濕的鬢角上。
他的前途命運全部寄托在這扇門上了。
門外的人不緊不慢地在門口踱步,沒有闖進來的意思,但是也并未離開。
仿佛是在等待著什么。
司鏡的精神極度緊張,理智如同一張被拉緊的弓弦,在焦灼的等待中被反復揉搓。
然而下一秒,“咔”的一聲,門開了。
司鏡猛然出了一身冷汗,整個人像斷了發條的木偶,凝滯地向門外看去。
怎么會……有人能從外面打開門。
外面的高大男人逆著光,一身清寒,雨水和血水順著衣角滴下去,一步一步地朝司鏡走過來。
恐懼的生理性淚水一瞬間溢出眼眶,撲簌簌地從青年那蒼白的臉蛋上滑落。
喜歡我打他一巴掌,他說沒有上次香請大家收藏:()我打他一巴掌,他說沒有上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