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安排好,避免不必要的爭議,在網絡上做好解釋工作,不要讓孩子受輿論牽連。”白楚珩在聽完后說道。
“嗯,節目組也在想最好的方案。白總,針對后面的助農幫扶活動,絨絨要不要出外景?現在他的身份不同往常。”秦秘書說。
“做好安保工作,提前將拍攝地的安全隱患排除,出去看看也有好處。辰家和沈家那邊不是有人來嗎?讓他們和絨絨一起,他們不會不派人保護的。”白楚珩說,好幾家在一起,這么多攝像頭倒不至于出什么問題。
“好,我跟節目組說一聲,再安排人員。對了,還有件事,需要向您匯報下。三少爺那邊,和烏家有聯系,烏家向來和我們不和,之前我們搶占的市場份額有一半都是烏家的,烏家恐怕會插一腳。”秦秘書說。
“和烏家的矛盾已經不可調和了,三哥這是與虎謀皮。將計就計,給他放一些假消息,這樣……”白楚珩想了下說道。
白家人丁單薄,白楚珩的父親收養培養的幾個養子原本是要成為白楚珩的助力,現在倒是成了白楚珩的阻力。
這些白楚珩并沒有怪父親。
白楚珩的父親告訴過他,弱肉強食,白家需要強者才能延續。
若是連家都治不好,也別提繼續繼承發揚白家了。
幾個養兄是白楚珩的磨刀石,用的好是助力,用不好就是致命的。
白楚珩倒是希望有人能用能力將白家撐起來,那時候他就算是真的不清醒了也能放心。
只是顯然事實不如人意。
原本他是沒想要結婚,更沒想要孕育下一代的,若不是那次意外白絨絨也不會出生。
這就導致他和白絨絨的年齡差有些大,按照白氏紊亂癥的期限,他很難將白絨絨養到成人能自主理事的階段。
不像白楚珩父親那樣,好歹還堅持到了白楚珩即將成年的時候。
現在,易感期被顧喻的信息素暫時壓制平復,白楚珩不知道下次易感期是什么時候,是不是會安穩度過。
畢竟上一次的易感期他熬了五六天才很艱難的清醒過來。
防患于未然,白楚珩想將所有事情在下次易感期到來之前安排好。
到時候不管結果如何,都能安心。
“白總,關于遺書的事,趙律師給您擬定好了,我打印出來,您看看。其實,您現在的情況好多了,沒必要再這樣悲觀……”白楚珩又吩咐了秦秘書一些事后,秦秘書給白楚珩了一摞文件,眼神帶著擔憂的看著白楚珩。
“做好萬全的準備總是不會錯的。”白楚珩拿到了文件低低的說了句,安慰的看了眼秦秘書,低頭看文件了。
另一邊顧喻和白絨絨吃過飯,和周啁那邊視頻了下,很快就收到了秦秘書的信息。
顧喻微微有些尷尬,希望今天白絨絨能更適應了,不用將白楚珩和他同留在一個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