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和你玩兒了,我要香爸爸,你是臭爸爸!嗚嗚嗚……我要我的香爸爸……”白絨絨嗚嗚哭了起來。
“……”聽著親兒子的話,白楚珩無語凝噎,一時不知道怎么哄了。
原來香爸爸對應(yīng)的是臭爸爸。
這小子,之前有求于他,倒是難為他省略個臭字。
他這個爸爸就這么不值錢,打一針就臭了,不要了!
這是親生的,親生的,白楚珩只能在心里默念了。
“別哭了,打針是為了讓你不得病……現(xiàn)在打一針以后可以少打針,少難受……”白楚珩盡量安撫白絨絨,小孩胳膊疼著,只記著是白楚珩按住他的胳膊讓醫(yī)生打下去的“仇”,哭著要找顧喻。
折騰了這么久,估摸著顧喻也差不多要忙完了,白楚珩只能抱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一直打嗝的白絨絨去找顧喻。
幾個人來的時候,白楚珩正看到顧喻背靠著墻滑在了地上。
纖瘦的青年蹲在地上抱住腿埋著臉,顯得很小一團(tuán)。
“爸爸……”白絨絨看到顧喻從白楚珩懷里掙脫下來叫著顧喻。
白楚珩看向顧喻的方向控制自己暫時沒走近,他聞到了一股青草薄荷香。
顧喻的現(xiàn)在體征達(dá)到了釋放這股味道的界限。
是很傷心嗎?
如之前一樣,這股味道,白楚珩沒有什么抵抗力,本能的趨近,想要奪取更多。
白絨絨被那股味道安撫道,也不哭了,要顧喻抱。
白絨絨叫著顧喻,顧喻那邊抬起了頭,看到前面的幾個人,撐著站了起來。
白楚珩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只看顧喻額頭冒著冷汗,顯然身體不舒服。
“爸爸,你怎么了?”白絨絨也察覺到了,快速小跑到了顧喻跟前問道。
“……我……”顧喻想說什么,只感覺胃部一陣絞痛,身體晃了晃站不穩(wěn)了,白楚珩看著顧喻不對勁兒怕他壓到了白絨絨,忙三步跨做兩步走,一把將顧喻給扶住了。
“嗚嗚嗚,爸爸怎么了?爸爸生病了嗎?”白絨絨擔(dān)心的哭了。
“我……”顧喻想說什么安撫小孩,說了一個字就說不下去了。
“先別說話?!卑壮裾f了句講顧喻一把抱了起來。
“絨絨牽住你小叔叔的手,等在這里!”白楚珩對白絨絨說了句抱著顧喻找醫(yī)生。
現(xiàn)在顧喻身體不舒服,白楚珩原本不應(yīng)該有別的心思的,但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抱著顧喻,顧喻又在不斷的釋放青草薄荷香,白楚珩有一股沖動,想要狠狠的貼近顧喻的皮膚,將他身上的味道吸收干干凈凈……
到底還有一絲理智,白楚珩抱著顧喻叫了醫(yī)生來,給顧喻檢查了下。
顧喻這是飲食不規(guī)律得的胃病,中午時沒胃口吃,熬到了下午飯點,各種焦慮難受匯聚在一起,空調(diào)太冷,身體也跟著降溫,胃就跟著不舒服起來。
顧喻感覺全身冰冷,一團(tuán)火熱靠近,味道很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