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喻是真累的不行了。
眼皮被白楚珩按了幾秒,沒抬起來,很快就沉沉睡下了。
白楚珩看著睡著的顧喻,眼神凝在上面。
不知道是對是錯,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
從清醒開始,其實他是可以繼續(xù)像以前那樣,再用意志力,再堅持幾天,然后再陷入混亂的。
但是,妄念產(chǎn)生就消不去了。
他想知道,顧喻為什么要這樣做。
他想知道,顧喻可以為他做到什么程度。
他沒想到,所有都超出了預(yù)料。
顧喻可以將他從混亂中拉出來,也能讓他再次陷入到另外一種偏執(zhí)中。
若不是聽到顧喻肚子在咕嚕嚕叫,偶爾還會手按在肚子上,白楚珩也不會戛然而止。
也是辰巍來的湊巧。
聽著顧喻氣鼓鼓的問他行不行,白楚珩真沒忍心再證明什么。
白楚珩緩了一會兒,穿上衣服,抱起顧喻離開這間他呆了幾天的房間,去了秦秘書準備好的房間。
秦秘書在門口要說什么,白楚珩朝秦秘書比了個噓,秦秘書默默退下。
房間里餐車上有準備吃的,白楚珩將顧喻抱起。
這會兒顧喻又困又餓,睡著時,手還按在肚子上,緩解疼痛。
“吃點東西,再睡。”白楚珩低聲說,給顧喻喂了粥。
到嘴邊的粥,顧喻張嘴就吃了,機械的不知道吃了多少口,閉嘴不再吃,白楚珩才將東西放下。
顧喻比白絨絨小時候乖多了。
白楚珩心里想著,將人抱到了床上睡覺。
臨走還順了順顧喻的頭發(fā),給他額頭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