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喻堅信。
所以對白楚珩還是信任的,只是面對時,感覺怪怪的。
顧喻往下面走,白楚珩頓了下跟了上去。
顧喻以為自己被下-藥了,所以才……
這恐怕是他易感期的常態,還沒有到最高峰期。
之前沒有易感期時,就對顧喻很“饞”,易感期更是放大好多倍。
現在腦袋里還都是剛才顧喻的樣子,顧喻的聲音……
易感期只是被壓住了,還沒有消失。
這種超出自控能力的感覺,讓白楚珩感覺很不好。
兩人很快到了下面,司機聽到動靜,開了大燈。
“爸爸,爸爸!”白絨絨看向兩人的方向叫了起來,手舞足蹈,要不是兒童座椅束縛著,白絨絨就跑過去了。
果然,香爸爸帶爸爸回來了!
“這山上有個山莊,今晚在這里休息。”白楚珩坐到了前排副駕駛的位置說道。
這地方是新購置的,沒讓其他人知道,常跟著白楚珩的司機師傅都沒有來過。
“可是你的身體,不需要看醫生嗎?”顧喻問。
“不用了。”白楚珩說。
“那,怎么去?”顧喻問。
“繞這條路到山對面,有路可以開車上山。”白楚珩說。
司機師傅開車往白楚珩說的地方去。
“爸爸,你不生氣了嗎?”白絨絨問白楚珩。
“不了。”白楚珩說,將聲音控制的盡量柔和了一些。
“爸爸,你以后別那么生氣了。你生氣時,就讓香爸爸摸摸頭,聞聞爸爸的味道就好了。”白絨絨說,這是他的體會心得。
“嗯,好。”白楚珩應了一聲。
贊同是贊同,但是,氣沒了,會有別的生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