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太謝謝了!”顧喻除了感謝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白楚珩真的是太細心周到了。
“你太客氣了。房子那邊是基礎裝修,你看看有什么需要的,添置些。那邊配置了小時工,你看要還滿意就繼續用,不滿意就換個。我最近都很忙,要麻煩你照顧絨絨,我會將司機小李留給你,方便你出行。”白楚珩繼續說。
“您的身體怎么樣了?”顧喻聽著白楚珩的安排,心里飽脹又酸澀。
“還好。你不用擔心。”白楚珩說。
他說的還好,只是距離極限的距離。
還能堅持一些天。
每天晚上白楚珩工作結束回到了白絨絨和顧喻的房間,只要他釋放出信息素,睡夢中的顧喻似乎有所感,也跟著釋放出他的信息素。
白楚珩這幾日也在不斷積攢。
這樣讓白楚珩發現了問題,顧喻那點信息素,就像是倒入到了汪洋大海中一樣,起作用了,但是對于總體的進度并沒有什么影響。
也就是說,即使他日日夜夜跟顧喻在一起,吸收顧喻的信息素,恐怕也是杯水車薪。
該來的易感期還是會來的。
這是他無法阻擋的。
顧喻聽到白楚珩說的話,看著白楚珩點點頭,眼中有點點掩蓋不住的擔憂和悲傷。
這幾日他是認真考慮過的。
和白楚珩領證結婚,然后正式成為白絨絨的法定監護人,會得到很多好處,更會遇到很多麻煩。
他不是怕麻煩的人。
他只是不希望這件事成真。
他希望白楚珩活著。
白楚珩忽然伸出了手按在了顧喻的頭頂,來回順了順,原本顧喻柔順的頭發被揉的翹起了幾撮。
“絨絨你乖乖跟著香爸爸,照顧好香爸爸,照顧好醫院里的爺爺和小叔叔,爸爸這幾天會有點忙,你能做到嗎?”顧喻瞪圓眼睛看白楚珩時,白楚珩仿佛什么事也沒發生一樣,跟白絨絨說起話來。
很快到了醫院,顧喻和白絨絨下車和白楚珩告別。
白楚珩看著顧喻和白絨絨走進電梯不見影子,這才回身到了車里。
再低頭處理事情時,眼眸里的柔和已經消失。
這幾日李家和陸家都被他折騰了一遍。
陸家那邊只有出氣沒進氣了,沒人幫的話,堅持不了幾天了。
至于李家這邊,原本就比陸家底子厚一些,情況稍微好了點,也好不到哪里去。
從李家公司開刀,借著施壓李成錫父親,從李成錫母親那邊問出了當年的事。
事情還真是李母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