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跳到白楚珩的懷里,也是因為知道白楚珩的意思。
看看誰能猜出哪個是他。
他還可以隨便搗亂,看誰不順眼就可以欺負誰,有爸爸在呢。
白絨絨四處跑,大部分以前在老宅這邊對他不怎么友好的人都不見了,不過有一個還在,是管家的兒子,白絨絨不喜歡他。
白絨絨跳到了桌子上,小爪子伸出來,把桌子上的東西都給撥了下來,然后再有人阻擋時立刻跳起來,爪子還抓著桌子上的餐布,隨著他的重量餐布滑落,上面的東西跟著倒了下來,都倒向了之前他討厭的那個人。
沒等其余人反應(yīng)過來,白絨絨立刻又跳開了。
放酒水的地方,香檳,葡萄酒全在白絨絨跑動間倒了,昂貴的酒不值錢一樣灑了一地。
另外一只白獅白白剛開始還乖巧,看白絨絨在跑,它追著白絨絨玩兒。
沒一會兒兩只把整個派對弄的人仰馬翻。
白楚珩沒想到白絨絨搗蛋起來,那是真的搗蛋,沒一會兒他身上都濕漉漉,毛黏糊起來了,沾了酒水和蛋糕之類的。
白楚珩的話已經(jīng)放出去了,來的人不少有意的都來向兩只示好,試圖辨認真假。
白絨絨和白白都很靈活,不用什么工具根本抓不到,反倒是搞的越來越亂了。
“絨絨,你認識我嗎?我是蘇叔叔。乖下來,我給你擦擦,給你吃棒棒糖?”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
卻是來到白家老宅這邊的蘇景溪,他伸手向兩只小白獅的方向,手里多出一根棒棒糖。
見過白絨絨在節(jié)目里吃棒棒糖,那款棒棒糖是定制的很難買到,蘇景溪買了系列產(chǎn)品的其他棒棒糖,也算是有心了。
白絨絨看向棒棒糖口里有口水分泌,不過他不太喜歡蘇景溪,也不想吃蘇景溪給的吃的,就沒理會蘇景溪。
蹦跳著繼續(xù)搗亂。
倒是白白看向蘇景溪的方向有些呆萌。
棒棒糖上傳來一股熟悉好聞的味道,白白也是吃過的。
白白不懂什么,看蘇景溪召喚,就跳了過去張嘴舔棒棒糖。
“這是絨絨吧?”有人說,瞧著白白挺乖的。
蘇景溪心里有些驚喜,白絨絨是個小吃貨,拒絕不了喜歡吃的棒棒糖的。
如果是真的小獅子應(yīng)該不會喜歡吃棒棒糖。
“是啊,這個乖。絨絨一直都很乖的,在節(jié)目上禮貌有教養(yǎng),被白總教的很好,才不會搗亂跳,你看看都搞成一鍋粥了。”有人附和。
“楚珩,你看景溪怎么樣?我之前跟你提過的。你也沒個機會和他見面。他也參加了那個節(jié)目,人怎么樣,你看了應(yīng)該知道,樣貌和才學都沒得挑,對孩子更是有耐心的很。絨絨有我們看著,也需要一個溫柔細心的omega父親照顧。趁著年輕,你們?nèi)羰墙Y(jié)婚說不定還能再生一個。”一個聲音傳來,卻是白楚珩的奶奶在說話。
白楚珩的母親偏向老大一家,奶奶偏向再給白楚珩找一個老婆,這個蘇家算是白奶奶的娘家了。
各自有各自的打算。
他要是真的快不行了,還會耽誤別人?
明知道他快不行了,又上趕著要和他結(jié)婚的,能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