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珩的易感期不太穩定,有時候半年才來一次,有時候一年來一次,在跟顧喻在一起后,變得頻繁了,也更難自控了。
白楚珩只能再次準備隔離兩天。
被白楚珩告知要離開度過易感期時,顧喻懵懵的。
最近一段時間,兩人每天都會親親抱抱,每日三次摸肚肚,給小家伙做胎教交流。
晚上不管睡多遠,第二天都是抱在一起睡的。
如果白楚珩要更進一步,顧喻也是可以接受的。
懷孕后的身體很敏感,被白楚珩這樣親近,顧喻也有一些需求。
顧喻還偷偷問過醫生,如果孕期做運動對小家伙會不會有什么影響,醫生說適度還有好處。
所以顧喻已經完全準備好了。
誰知道,白楚珩易感期還要去“隔離”。
“乖,我盡快回來。寶寶鬧的時候,放我錄好的故事。這兩天辛苦你了。”白楚珩對顧喻說。
白楚珩說完摸了摸顧喻的頭發,就要離開。
顧喻看著白楚珩往前走,突然有一種難受感漫上心頭,他伸手抓住了白楚珩的衣角。
“其實,我可以幫你……”顧喻看向白楚珩說,即使很難為情,還是開口了。
白楚珩聽到顧喻的話愣住。
狂喜之后冷靜下來。
易感期時,他會控制不住的獸化,會不清醒。
不說顧喻還不知道能不能接受他獸化的情況,單單是那個狀態下的狀況,連他自己都沒把握說能很好的自控。
到時候如果以獸形陷入意識混亂,很可能傷到顧喻,還有肚子里的寶寶。
即使白楚珩知道以顧喻現在的月份,適度的運動,也是可以的。
只是,他根本不是適度能解決的。
“我很高興你這樣說。也非常想和你一起度過易感期。但是,我怕我控制不住傷到你和寶寶。太冒險了,我不想讓你們有一絲危險的可能。只剩下幾個月了,快了,等孩子生下來,你不陪我,我也要賴著你。”白楚珩將顧喻重新抱住輕聲說。
顧喻面色更紅。
白楚珩話說完,吻了下顧喻的額頭,重新離開,仿佛怕自己反悔留下來一樣,走的特別快。
顧喻反應過來,白楚珩已經不見影子了。
他沒想到白楚珩這么堅決。
顧喻追了出去,看到白楚珩進到一輛車里離開。
顧喻有些難受,又不好跑著去追。
想了下,顧喻打電話叫來了白楚珩安排給自己的司機師傅,一邊注意著那輛車的開往的方向,一邊往汽車那邊走。
“不好意思,我想給白總一個驚喜,麻煩您送我追著前面張師傅那輛車。”顧喻跟司機師傅撒了個謊。
這幾次產檢都是這個司機開車載顧喻和白楚珩他們去的,自然知道兩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