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珩松開了顧喻,向后退了幾步。
顧喻面色緋紅,眼神迷茫的看向白楚珩。
他不是喜歡這樣嗎?
怎么又躲開。
“是我的題。我怕再嚇你。我的易感期來了,我需要一個人呆著靜一靜。我會安排好,這兩天你乖乖的,有什么事跟我的秘書說。”白楚珩后退站定顧喻說道。
顧喻看向白楚珩,他看自己的眼神明明是那么渴望,可是動作卻這么拒絕。
他還要自己呆著冷靜幾天,度過易感期?
這個人也不完全是變態。
“了,這個東西給你。”白楚珩拿出一個很小的形物件給顧喻。
“這是什么?”顧喻接東西,面有紅色按鈕和藍色按鈕,看來有一點奇怪。
“是控制器,可以控制我脖子的這個東西。如果我下次失控你做什么,你可以按它,紅色的是電擊,藍色的是麻醉。”白楚珩說。
顧喻聽白楚珩說的話,再次看白楚珩。
他竟然用了這樣的式。
他那么怕自己再傷他。
“有件事,我還沒跟你說。我跟你那次,也不全是中藥,還有我本身的題,我的易感期,會無法自控的陷入無意識中。會很危險的,時候你不用來找我,多兩天我就會回來。”白楚珩說。
這邊事情處理好,他就得趕緊把易感期度過了,否則一直都非常煎熬,尤其是在顧喻身邊時。
顧喻看著白楚珩,看他為克制用力,青筋鼓,皮膚泛紅,心中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白楚珩沒再靠近顧喻,只是在他不遠處吸收了一些顧喻的信息素味道,然后就出了。
等白楚珩安排了一番,再次回來就跟顧喻告別了。
顧喻想說什么,白楚珩近摸了摸他的頭。
“我很快回來。”白楚珩顧喻說。
顧喻眼看著白楚珩離開,心中空落落的。
自從當了白楚珩的生活助理,顧喻一直都和白楚珩在一,未現懷孕之前,他還算是個稱職的助理,等現懷孕,白楚珩成了顧喻的保姆,處處照顧他。
現在白楚珩離開,顧喻身邊安靜下來。
弟弟正常學,爸爸在養病,而他,拿著手邊的書看不下,心想著白楚珩。
他查過alpha和ogea的特殊時期會是什么感覺。
沒有抑制劑,熬過的話,就像是那個時候他中藥后,身難受的感覺一直持續,持續那股勁兒過了。
顧喻晚翻轉了好久才睡著,肚子也有些不太舒服,似乎肚子的小家伙也在想念白楚珩。
就這樣等了兩天,顧喻沒等白楚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