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小侯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個十百千萬的萬?”
“嗯。。。”狗哥和覽子一臉憨笑,“個十百千萬的萬?!?/p>
“咳咳!!”聽見五萬這個數(shù)字,洛山河嗆了口咽,抓起杯子猛喝一口茶,待喘勻了氣,調(diào)侃似地問道,“五萬人?你倆在第三卷里合伙兒開了個紅十字會嗎?”
“洛哥啊,洛總,快別拿兄弟找樂兒了”狗哥呲著大牙憨笑道,“嗨,往少了說,一人一天二斤干糧,咱津天這國際化大都市,介點糧食,小意思,先來一個月的,怎么樣?”
“打??!先甭說小意思還是大意思”侯哥指著狗哥喝道,“咱就說,誰他媽一天能吃二斤干糧?二斤干糧啊,大哥,有概念嗎?”
“你別理他,他傻逼一個”覽子對侯哥擺擺手,“要我說,一人一天一斤大米,足足夠了。”
“嘖,你不懂,古人尼瑪肚子里沒油水,吃得多”狗哥煞有其事地說著,“就吃那個兩腳。。。。呃。。。。那個吃肉,吃個二三斤,跟玩兒一樣!”
“肉?都有肉吃了,還吃大米干雞毛?”侯哥調(diào)侃似地問,“狗哥啊,你這吹牛逼的功夫還得練,讓我問出來漏洞了吧!”
見二人不信,狗哥只好將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講了出來,包括兩腳羊這部分。
聽完狗哥的遭遇,洛侯二人全都面色凝重,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
“嘿,干嘛呢!哥倆別抽了,家底子夠不夠,給個痛快話兒?。 庇[子見二人都成了啞巴,快步上前,搶過了二人嘴里叼著的煙,一連猛抽好幾口。
狗哥見二人仍不說話,急得是呲牙咧嘴,起身猛拍桌子,自降條件道,“得!我尼瑪也明白,咱津天屁大點地方,一天十萬斤確實要多了。這樣吧,讓戰(zhàn)士們少吃點兒,一天給五萬也行,咱也別獅子大開口,一個月兩個月的,先給來一個禮拜的,解解燃眉之急?!?/p>
見覽子和狗哥的急樣,洛侯二人對視一眼,笑出了聲。
“瞅瞅,瞅瞅,又拍桌子又瞪眼的,這哪是要飯的,分明是債主子討債!”洛山河倒是穩(wěn)坐釣魚臺,見嘴里的煙被搶了,不緊不慢地掏出一支新的,打火點燃。
“別抽了,別抽了!”狗哥一把搶過洛山河手中的新香煙,“我說,咱津天到底有尼瑪多少糧食,你倒是交個底?。 ?/p>
洛山河香煙被搶,也不著急,伸手把小侯剛點的煙搶了過來,擺擺手說:“狗哥啊,坐坐坐,都當(dāng)將軍的人了,穩(wěn)當(dāng)住了!”
“不是,盒里的煙有毒是嗎?怎么都愿意搶別人嘴里的!”侯哥一連被搶了兩支煙,連聲抱怨,看了看洛山河,沒那個膽,只好一把將狗哥嘴里的香煙搶了回來。
一番操作下來,在場四人全都笑了。
玩笑過后,洛山河收起笑容,挑著眉毛問道:“二位將軍,草民洛山河,有一個問題,想請教請教?!?/p>
“哎呦洛哥啊,都嘛時候,還有心思鬧玩兒呢?”狗哥急得直冒汗,“問,有嘛問題快問!”
“嘶。。。你說啊,這古代也沒有燃?xì)庠?,行軍打仗的時候,大米怎么吃呢?燜?還是說掏出來生嚼?”
“也不是非得大米啊”狗哥一愣,指著覽子罵道,“是他尼瑪說的大米,我一直都說的干糧,小米,白面,都行啊,能填飽肚子就行,都尼瑪吃人肉,還挑嘛食?”
“哦,這樣啊,那好吧,既然不挑食,壓縮餅干行不行?”洛山河咧著滿臉的胡子,笑罵道,“都他媽什么年代了,誰懷里還揣著大米白面上戰(zh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