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總局長,有何吩咐!”
陰柔男人聽后,皺起眉毛,表情里透著一副更年期女人特有的煩躁氣,說道:“聽好咯,要么,就和以前一樣,叫全名,戴剛局長,要么,就叫戴剛總局長,或者總局長,別天天戴總局長、戴總局長的叫,怎么著?生怕別人不知道,我這個總局長是“代”的?”
守衛嚇壞了,連忙鞠躬道歉。
陰柔的男人,沒正眼瞧守衛,而是賤兮兮地哼了一聲,低頭瞥了瞥鞋面,扭捏地說道:“呦,鞋臟了~”
“是!”守衛會意,后撤步下蹲俯身,雙手撐地,重心下垂,作出磕頭狀,整體動作一氣呵成,毫無拖泥帶水。
覽子半昏半醒之間,以為這守衛給娘娘腔磕頭呢,定睛一看,他哪里是在磕頭,他是在給娘娘腔舔鞋!
狗哥也看到了這一幕,胃里一陣翻騰,干嘔過后,啐了一口。
舔干凈皮鞋的守衛,麻利起身,借著狗哥啐血的引子,將不敢言的怨氣,化成一個巴掌,抽在他的腫臉上。
娘娘腔擺擺手,瞇眼探脖,晃了兩下頭,又用手帕捂住口鼻,柔聲細語說道:“行了,我來吧。”
守衛敬禮,出門。
娘娘腔開口道:“哥兒倆,說吧,為什么要殺我前任?”
前任?覽子不解,心想,這是把我倆,當情敵了?!連忙開口解釋,卻痛的說不出話,只能呃呃地哼哼,半晌,才找到發氣音的方法,含含糊糊地說:“呃。。。找錯人了,我倆沒。。。沒殺你。。。你對象兒。。。”
“哎呀~嘿嘿~討厭!”娘娘腔聞言,夾著屁股跳了兩下,嗔笑一聲,“我說的前任,是前任局長,民事治安局的梁國安,梁局~”
娘娘腔說罷,蘭花指捏著手帕,在二人面前扇了一下,二人只聞一陣女人的香味,沒等反應過來,便聽那娘娘腔陰狠地說道:“不老實~,別怪我哦~”
娘娘腔話音剛落,又掏出另一個手帕,同時轉身走向身后燒紅的烙鐵池,倆只手帕包著兩條烙鐵末端,踩著貓步,笑呵呵地,將熾熱的另一端,懟在二人腦門上。
嘶~~~~
二人痛的劇烈顫抖,像是被放干了血的豬一般,發出漏風的干嚎。
當啷~
兩根烙鐵,連同末端手帕一起,被娘娘腔扔在地上。
他眉頭緊皺,顯然對烤肉的焦臭味很是不滿,急忙從制服胸前口袋里,掏出一個扁扁的精致方瓶,對著自己,噴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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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娘娘腔旁若無人地呻吟一聲,似乎是很喜歡瓶內噴出的香水氣息,高興地攤開雙手,原地轉了個圈。
他又翹起蘭花指,指著狗哥冒煙的腦門,說道:“嘿嘿~大胖子,這次你說,為什么要殺梁局~”
狗哥剛要唔唔,還沒開口說話,他立刻打斷道:“誒~想好了再說哦,說錯。。。。”他眼珠子瞪得溜圓,裂開大紅嘴唇,臉上抹得遮瑕粉擠在一起,甚是駭人,她故意拉長說錯二字,隨后俏皮地說道,“說錯。。。。是有懲罰的哦!哦呵呵~”
狗哥被嚇得不敢說話,渾身抖個不停。
疼昏的覽子,這會兒醒了過來,開口求饒道:“我們不知道,我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們,求。。。。啊!!!啊!!!啊!!!”
娘娘腔不知何時,手里多了一把釘槍,見覽子擅自開口,還回答無關的答案,一槍迎面骨,一槍膝蓋窩,一槍大腿根。
三槍都是找準了地方下手,這娘娘腔不僅心狠,而且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