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哥,想嘛呢?”
“呃。。。沒,沒想什么。。。”
“真的,聽我的沒錯,樂呵樂呵得了,反正咱這本書也沒人看,筆仙那老bK也不上心,交給咱秘書處全權管理,要我說啊,咱們的敵人,就只有一個。”
“嗯?”
“死鳥兒!”狗哥嘿嘿一笑,“你想啊,筆仙那老bK,只是名義上的作者,他想起來了,就過來開個會,問問情況,具體的東西他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他尼瑪也懶得管,所以啊,這本書實際的作者,就是咱們秘書處,沒錯吧?”
“話是這么說,可我堂堂九尺貓神,豈能郁郁久居。。。”
“打住,真以為自己呂布啊?”狗哥連連擺手,隨后伸出一個大拇指,認真地說道,“貓哥,說句心里話,在神角里,你絕對是這個,做神仁義,做事周道,我認你這個大哥,認得嘛?不是認你頭頂上的官,而是認你這個神兒啊!”
“哎。。。。”叮當眼里翻出了淚花,“可我怎能眼睜睜看著弟兄們的性命身家,捏在筆仙的手里!”
“貓哥,你啊,就是包袱太重,太要面子!”狗哥語重心長地寬慰道,“我說話直,這話兒啊,可能你聽了不高興,但我也要說,弟兄們,有一個算一個,沒人真指望你扳倒筆仙,真的。”
“你。。。你說什么?什么叫沒人指望我。。。。”
眼看叮當情緒愈發(fā)消沉,狗哥連忙伸手打了打自己的嘴唇,逗道:“呸,呸!貓哥,你瞧我介張臭嘴,我不是內(nèi)意思嗷,呸呸!”
“呵。。。狗子,你知道嗎,你說得對,我早該想到的。。。螻蟻之身,拿什么對抗神明呢?”
“不是,貓哥,你是二極管啊?怎么突然又尼瑪恁么消極了呢!”
“你才他媽是二極管呢!”叮當被狗哥的話逗笑了,“我不是消極,只是。。。哎。。。”
“只是嘛?”
“只是不認命”叮當抬起頭,眼中又升起了那份獨屬于他的倔強,“狗子,貓哥何嘗不知,跨緯度殺人,難如登天?何嘗不知,傾巢之下,安有完卵?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殺他難,更知道殺了他,也便是殺了咱們所有神角、主角、群角。。。。殺了咱們的世界!這些我都知道,可我。。。我就是不認命,不甘心!”
叮當眼中的倔強,不斷擴大,直至籠罩了他的整張貓臉,一瞬間,那倔強變成了另外一種東西:野心。
“狗子,我叮當寧可自我毀滅,也不愿麻木茍活!”
狗哥注視著叮當?shù)谋砬椋眢w不覺間熱血沸騰。
叮當身上,總是散發(fā)著一種奇特的氣質(zhì),領袖的氣質(zhì)。
這種氣質(zhì),會讓人瘋狂,會讓人舍棄一切跟隨他。
“貓哥,你知道么。。。。”狗哥強忍著滿腔熱血,呻吟發(fā)顫,“你說的東西,我尼瑪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可我。。。可我。。。可我尼瑪就是愿意跟你干”狗哥眼里冒出了淚,“哪怕你下一句告訴我,你想把天上的太陽滅了,你信么,我尼瑪不帶有半點兒猶豫,悶頭就往太陽上撲!就算知道自己肯定會燒死,我也撲!”
“狗子。。。”叮當緊緊握住狗哥的手,“好好活著,咱哥們弟兄,都好好活著,誰他媽也不許撲太陽,就算要撲,我叮當也絕對打頭陣!”
“貓哥,旁的不說了,咱都在心里了”狗哥拍著叮當?shù)氖直常凵駡远ǖ南袷且尤虢M織,“計劃上面,需要弟弟干什么?一句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叮當看著狗哥那張嚴肅的大胖臉,突然笑了:“操,咱哥倆幾天沒見,怎么都這么煽情了,打住打住,沒這么夸張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