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棲寧忍不住蹙眉,她還想著去瞧瞧怎么賺銀子呢。
林驍看著她的反應(yīng),聲音嚴(yán)厲:“怎么,你不愿意?”
“沒有。”她轉(zhuǎn)身回去。
然后,在晚上的時候,就有丫鬟來告訴林棲寧,大哥讓她抄《女論》,好好從站立行走等,事無巨細(xì)地學(xué)學(xué)女子應(yīng)有的行為舉止。
不僅如此,大哥還扣了她兩個月的月錢。
她下個月和下下個月拿不到月銀了。
偏偏是在這種她急需銀子的時候,林棲寧多了幾分憂愁。
就在她準(zhǔn)備抄《女論》之時,瞧到了小桌上放著的食書,二哥今日都有精力教訓(xùn)她了,身體應(yīng)當(dāng)不成問題了。
“小福,讓廚房在晚膳中準(zhǔn)備一道乳釀魚。”
小福猶疑了一瞬:“那是葷腥的,姑娘你能吃?”
林棲寧露出一抹笑:“可以吃了。”
被毒素纏身這些年,她很多東西都不能吃,尤其是重口葷腥的,要是控制不住吃上一點兒,往往胸口要疼上一兩個時辰。
回到家中,她也一直只吃清淡的,她想,從今日起,她可以任性點了。
她原本是想吃茱萸魚的,但茱萸魚是辛辣的,她需要讓自己的身體先慢慢適應(yīng)葷腥。
一想到待會兒可以吃到乳釀魚,她抄書的心情都愉快了不少。
林棲寧雖如此吩咐,但小福還是特意囑咐了廚房,要將魚處理得干凈些,去油腥。
晚膳,其他菜色暫時沒有變化,只是多了一道乳釀魚,林棲寧彎了彎眼,她迫不及待就想要嘗一嘗。
魚肉鮮嫩,入口即化,淡得不成樣子的味蕾重新被喚醒,她忍不住瞇起眼眸。
真好,終于能吃上她一直都想惦念的美味了,既滿足了口腹之欲,身上疼也疼不到她這兒。
許是她這些天都在看各種珍饈論記,之后她也寫了一篇《詠乳釀魚》。
停了筆墨后,她忽然就起了想法,她拿起墨跡未干的詩篇,這個法子不知能不能賺到銀子。
她坐了下來,仔細(xì)琢磨這件事兒,滿京城有才情的人比比皆是,她的詩比不上那些人。
或許她不應(yīng)該寫詩,她應(yīng)該用更直白一點兒的言語,反其道而行。
傾暖閣,林明漪的表情不是很好看,她等了這么些天,都沒等皇帝派人來接她,林家人也沒有送她進(jìn)宮,然后,她從蘇娥嘴里套出了時機(jī)未到的事兒。
這種重要的事情,為何他們不早說,害得她白歡喜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