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我有話要對你說”
遲到了十年的道歉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一旁的司機大哥已經一拳打在了顧寒聲的臉上。
“都離婚這么多年了,還有什么好說的。”
“快走,別騷擾人家小姑娘,不然的話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藏區的人力氣都大。
一拳下去,顧寒聲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
星星點點的血跡落到了細膩細膩的羊絨圍巾上。
顧寒聲沒有還手,只是眼中的光彩黯淡了下來。
他輕輕拂去嘴角的血跡。
以一種復雜又無奈的目光看著我說。
“桑晚,難道你就這么恨我嗎?”
我沒說話,司機大哥又是一拳揮了過去。
“恨不恨你自己心里沒數?”
“一個大男人,做出這種事。虧你還是個人!”
“滾,趕緊滾,我們這里不歡迎你這樣的人渣!”
周圍的牧民聞聲而來。
在一眾探究的目光下。
顧寒聲沉默著,將病例重新塞回我的手中。
他沒有發現我生病的事。
也沒有看到我蒼白的嘴唇。
這一張張紙就像是我們沒能走完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