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在生命的最后,給自己安排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只是沒想到,十年沒聯(lián)系,居然會在這里遇到顧寒聲。”
“不過也沒事,都是過去的事了,我早放下了。”
聽到這,司機(jī)大哥早已哭的老淚縱橫。
他問我為什么把這些事告訴顧寒聲。
我搖了搖頭。
“有什么好說的呢?”
讓我拿著爸爸的死去賣慘?
還是讓我承認(rèn),我就是害死爸爸的兇手?
我說不出口,也做不到。
命運(yùn)對我施以種種磨難。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坦然放手。
反正,這輩子也只能這樣了。
說話間,車子到了目的地。
我下車,伸了個(gè)懶腰。
天色漸晚,格桑花猶在。
風(fēng)過開敗的格桑,落到我身上,吹散了我包里的幾張病例。
我下意識的去追。
回頭,卻看到了身后的顧寒聲。
風(fēng)吹過他的發(fā)梢,露出了那雙深邃的眼睛。
顧寒聲彎腰撿起了我被風(fēng)吹散的病例,默默注視著我。
“桑晚,我有話要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