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認定,這輩子,無論如何。
都只喜歡他。
爸爸沒有再說話,他考慮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賣了十頭牛,提著一沓現金去找了顧寒聲。
他拍著顧寒聲的肩膀說:“學費的事,你別發愁。”
“好好念書,以后長大了做個有出息的人。”
顧寒聲愣了許久,撲通一下跪了下來,給爸爸連磕了好幾個頭。
他說等他畢業,一定千百倍報答這份恩情。
爸爸扶起了顧寒聲,意味深長的開口。
“我不用你報恩。”
“要是你們有緣,就好好對桑晚。”
顧寒聲點頭答應。
他對著莊嚴的雪山起誓,說此生永不辜負。
從那天起,我們正式的談起了戀愛。
顧寒聲沒有辜負爸爸的期望。
順利考入美院,一畫爆紅。
又在畢業后就留校任教。
一時間,風頭無量。
他也沒有辜負我對他的愛。
相戀多年,對我的愛始終不變。
結婚當晚,他把我畫的涂鴉紋在了胸口。
抓著我的手,感受著心臟的跳動。
“桑晚,記住這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