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待維克多從長久的昏睡中醒來之時,就看見了這樣一個場景——
如同天使一般的女人臉色蒼白的被壓在他身下。
她的雙目緊閉,雙手還死死的摟著他的腰,像是一個新婚不久的妻子剛與丈夫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還沉浸在睡夢中。
可這樣的場景卻讓維克多感覺有點驚悚。
因為與這般美好的場景不符的是——如天使般美麗的女人脖頸旁有一攤早已干涸的鮮血痕跡。
這一刻,維克多的腦子陷入了短暫了空白,以至于就連女人那還在起伏的胸膛都忽視了。
他哆哆嗦嗦的伸手去探了一下鼻息,發現異常安穩后先是松了一口氣,隨即才滿臉懵地站起身,在腦袋中發出了哲學三問。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在做什么?
宛如擠牙膏似的記憶在維克多腦海中靜靜流淌。
他仔細的回想著昨夜的一切。
可一切都止于最后安娜伸手撫上他臉的那一刻。
因為那時,他徹底失去了意識。
所以,是這個女人對自己做了什么嗎?
下了迷藥?
亦或者是什么別的藥物之類的。
就因為自己拒絕了她,導致惱羞成怒,準備陷害于我?
罪名是——姓騷擾…亦或者是襁褓什么的?
低頭俯視著還沉睡著的安娜,維克多荒唐的想法一閃而過,可很快又否決了。
畢竟這又不是小日子,哪有那么多陷害。
更別說,以他對于安娜的認知來看,她也不像是那種因為自己拒絕了她,就會選擇陷害自己的類型…嗯,反正不可能用這么弱智的手段陷害自己。
更別提,無論是之前安娜對于他這個貧民表現出的傲慢,還是在身軀接觸上表現出的厭惡都不可能像是會做出這種讓他趴在她身子上行為的人。
想到這,維克多退后一步,遠離了安娜,整個人終于有點冷靜了。
他掃視著周圍的環境,想發現點什么線索來想起昨夜斷片的記憶。
不過讓他遺憾的是,書房內的所有物件都異常整齊,完全看不出經過了什么打斗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