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自己就是為了信任而選擇和維克多一同出來的。
可維克多呢?
就是硬裝不知道,還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一臉害羞的說自己就是想和他約會,甚至還說什么沒必要找個這么跛腳的理由,也沒必要這么傲嬌,直接直說就可以了,然后還說什么他愿意將一切都奉獻給自己…之類的話。
嗯,安娜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畢竟維克多在說愿意將一切奉獻給自己的時候,安娜看見了他把手伸到了下面。
所以,他的愿意將一切都奉獻給自己的意思,大概率也包括那方面。
因此,這讓她能說什么?
無非是沉默不言罷了。
畢竟就算賤民低俗至極,她也不可能跟著低俗。
不過…
安娜頓住腳步,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她也是沒想到,失血所帶來的虛弱能有這么嚴重,僅僅是簡單的行走了這么幾步,就讓她的雙腿發軟,體力不支。
也許,她需要有人攙扶。
可不幸的是,在維克多強烈的要求下,她不僅沒帶仆人,也沒坐交通工具。
想到這,安娜突然靈光一閃,隨即瞥了一眼身側,看著維克多那對自己毫無回應而不以為意,甚至還在津津有味的打量著周圍環境的樣子,有些惱火。
因為她已經猜到了什么。
“沒錯,我就是故意的,安娜。”
很顯然,安娜的猜測沒有錯。
因為就在安娜心中猜測落下的下一秒,維克多便好似能讀心一般,恰巧的回過了頭,大方的承認了。
不僅如此。
維克多的臉上還不見半分羞愧,反而大方的伸出了一只帶著白手套的手,滿臉笑容的朝著安娜道:
“現在看來,安娜,你終于到極限了,也不枉我磨蹭了這么久。”
“來,把手遞給我,靠在我身上,我扶你回去。”
維克多的笑容在安娜眼里十分刺眼。
本來理智的頭腦,在他的“挑釁”之下,也終于…
安娜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壓下了本來想要升起的無名之火,盯視著維克多手上的手套道:
“所以,你購買手套的原因,也是考慮到我可能會失去理智拒絕和你接觸而讓它幫助我保持理智能退而其次?”
安娜的聲音帶著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