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房門關上的輕響中,她留下一道冷淡地聲音。
“五分鐘。”
……
五分鐘后,等房間的門再次打開的時候。
泡在浴缸里,一臉愜意的維克多也轉過了頭,饒有興致地看著安娜端著一個銀盤走向自己。
他等了一下。
等到安娜走到他旁邊,并將銀盤上的一個玻璃杯遞給自己后,才伸手接過,接著問道:
“還有什么節目?”
維克多低頭嗅了嗅,發現是雪莉酒,便緊接著又調侃著問:
“下藥了?”
這讓安娜本來在戴手套的動作頓了一下。
她冷冷地看著維克多,隨即戴完后,便一把將雪莉酒奪過,當著維克多的面抿了一口,才重新交給他。
“熱水會舒張你的毛細血管,喝點酒也能讓你感到放松一點。”安娜以一種看似恭順,實則仍舊冷淡地口吻說,“那么,維克多先生,現在由我來再給你按摩一下,讓你感到更舒服一點,好嗎?”
這讓維克多挑了挑眉,盯著手中的雪莉酒,或者說,是安娜剛剛唇瓣接觸過的地方遲疑了一下。
因為他估計安娜這次真心已經下了血本了,甚至估計都給了底線了。
不然也不會表現的這么…嗯,急切?
也是,都不用他說,就徑直堵住了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調侃,這說明她內心都快爆炸了吧?
唉,可越是這樣,自己就越是忍不住啊。
想到這,維克多抬起頭,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上下審視了一下安娜一眼。
用一種極為侵略性的目光,從上到下看了一遍。
這讓安娜抿了抿唇,本能地緊繃起身子,感覺有些危險,也使得她眼神也愈發冷淡,忍不住道:
“維克多!”
她的聲音微微拔高,像是咬著牙擠出來的聲音。
維克多明白她的意思——
你別太過分了,我現在很乖,所以你別在想別的了,老老實實接受我的條件,大家皆大歡喜。
不過維克多是會聽話的人嗎?
很顯然,并不是。
所以他也非常得體地給了一個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