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也不以為意,只是看著她接著解釋說:
“準確來講,也不能說是不要臉,而是你要分的清什么虛的東西,什么是實的東西。”
“虛的東西,就像是平時你總是將自己的面子看的太重要,我調侃你幾句你就覺得受到了冒犯,受不了了,情緒不穩定,但假設是我站在你的位置上,我根本無所謂。”
“我沒有。”安娜面無表情地反駁,“我只是配合你,讓你的惡趣味得到滿足。”
維克多輕笑了一聲,聳了聳肩:
“好吧,那就算是這樣。”
安娜沒說話,只是再次側過頭,與維克多對視。
四目相對,安娜這次沒有逃避,只是示意他接著說。
對于她的態度,維克多很滿意,于是繼續教導:
“太過于在意虛的東西,就會導致你抓不住實際的利益。”
“無論是我們兩個人相處,還是未來你與別人交際,這都是一定的,所以我總是教你不要讓你的情緒影響理智的原因就是在這里。”
“舉個例子,你在談一筆生意,這里面的實際利益是將這筆生意談下來,為你的公司帶來收益。”
“這是一場談判,雙方圍繞成本、收益各種各樣的條件進行博弈,但你要是會因為別人隨便一句話就陷入了惱怒,以情緒駕馭理智說出了很沖的話,惹得人家不滿,那么你就會失去這筆生意,也就是失去實際利益,甚至你還會招到公司很多人的不滿,然后你什么都得不到,只能拿下一地雞毛。”
維克多侃侃而談。
“而我就從來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因為我始終都能明辨什么是虛的,什么是實的,所以,無論他人如何羞辱我,謾罵我,我都不在乎。”
“我只要錢能裝到我的口袋里就可以了。”
“這就是我維克多?克倫威爾明明只是一個孤兒,卻也能從一個鳥不拉屎的窮社區爬到威克斯帝國大學的真正原因。”
維克多話音剛落。
“那按你這么說,你是想抓住我的什么,才導致你從不在乎我平常對你的發問,和剛見面時對你禮貌地問候?維克多?”
安娜突然面無表情地發問。
對此,維克多則微笑地伸出手握成拳頭:
“很簡單,安娜。”
“而且,我也遠遠不是想抓住你什么,而是我已經抓住了你脖子上的鏈子。”
“所以你跑不掉,離不開,那么我為什么要在意你的口頭冒犯?”
說完,維克多又曖昧地補充說:
“這里面,我需要的實際利益,就是慢慢讓你心甘情愿地像甜點一樣被我吃掉,奉獻出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