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秒懂他的意思,冷冷地回道:
“是的,維克多,相比起某些背地里總是藏著不好心思的人,她如此直言不諱也算一種優良的品德。”
“別這么說,安娜。”維克多笑了笑,舉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因為他很多不好的心思都是為了某些人的利益,但每次都不被理解。”
“他的用心是好的,你應該喜歡他。”
“那真遺憾,畢竟我只能感到惡意。”
安娜面無表情,語氣淡然:
“一種我無法用言語解釋的純粹惡意,我估計是因為無父無母的原因,所以才沒把他教好,導致他的性格非常惡劣。”
“天哪,居然還有這樣的人?”維克多挑了挑眉,語氣同情,“那可真叫人同情。”
“同情的讓我碰到他,我一定會給予他最好的態度,最仁慈的胸懷,幫助他從良向善,讓他感受到人世間的美好。”
厚顏無恥。
陰陽怪氣。
安娜懶得理他。
剛好羅斯此時也興沖沖地端著牛奶走了過來,讓她能順勢結束這日復一日的互懟。
“安娜小姐,你的牛奶。”
“謝謝。”安娜禮貌接過。
維克多見狀,聳了聳肩,不以為意地插話:
“羅斯小姐,方便的話,我能請你也順便幫我做一件事嗎?”
“當然啦,維克多先生。”羅斯拖著托盤,一臉認真地點了點腦袋。
“很好。”維克多笑容燦爛,語氣嚴肅地說,“那么簡而言之,我現在大抵需要有著陰謀、欺詐、歪曲事實特質,但亦不能否認它存在著能為人們帶來正確理解要點和向公眾傳達噩耗與喜報能力的物品。”
“什么意思?”
看著羅斯迷茫的目光,安娜提醒:
“去催一催埃爾森管家,讓他盡快送來今天的報紙。”
“哦哦,好的,維克多先生。”
羅斯恍然大悟,連忙向餐廳外走去。
“顯而易見,維克多。”注視著羅斯的背影,安娜優雅地抿了一口牛奶,“跟別人說話的時候,你應該學會直言不諱。”
“也許不必。”維克多不急不緩,禮貌回答,“反正也有人會幫我翻譯。”
說完,維克多直視安娜,語氣曖昧:
“安娜,擁有這般才干,你真是讓我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