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沒用。”維克多聳了聳肩,“因為我當時害怕極了,都開始口不擇言了。”
“我說——”
“肖恩爵士,你肯定不會想殺了我,因為你殺了我,明天就會有幾十篇報道,說出我幫你做的一切,你會被保皇黨撕碎的。”
“嗯,調理很清晰,不像是口不擇言小子。”
麥克子爵評價。
“但實際上,就是口不擇言,子爵閣下。”維克多微笑,“因為我就是一個孤兒,我什么都沒有,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向上帝祈禱,祈禱祂看在這么久都沒回應過我的份上,就保佑我一次,保佑我逃離那個可怕的房間。”
“那祂保佑了你嗎?”麥克子爵意味深長地問。
“當然保佑了我,不然我也沒辦法坐在這里和你說話了,子爵閣下。”維克多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只不過在保佑我之前,祂還是磨礪了一番我的心智。”
“怎么說?”
麥克子爵嘬了一口煙斗。
維克多也同樣嘬了一口煙斗,吐出煙圈:
“聽到我說的話,肖恩輕蔑地跟我說,我的報道肯定不如他的報道。”
“他說他隨時可以讓很多當紅的表演者配合他搞出許多丑聞,沒人會在意我的事,也沒有人會在意我死亡的真相和我幫他做的一切。”
“反正真相是不會向著我的,我唯一的結局就是無人問津的死在角落,瞪大眼睛…看著他,然后在內心感嘆,奧!”
維克多頓了頓,緩慢地說:
“天哪!他怎么一點事也沒有,我難道就這么可悲的死了嗎?”
“那他一定在虛張聲勢,他沒有這個能力,保皇黨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拿到資源的機會,無論多小。”
麥克子爵笑著抖落煙灰。
“確實如此。”維克多滿不在乎,“因為在他說這話的時候,他便憤怒地將我抵在了窗戶上。”
“砰——”
維克多呵呵一笑。
“老疼了,子爵閣下。”
“他拿著刀,抵在我的喉嚨上,問我記錄的東西在哪。”
“我透過窗戶的倒影,能看見他野獸一樣的目光。”
“那時,我只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