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該適可而止了,我不是你的附庸。”
強制自己冷靜下來的安娜沉默地坐了下來。
“我不知道你拿我當什么,但我又知道你確實是在幫我,這種感覺很…很難受。”
“而且…”
安娜審視著維克多:
“別試圖裝傻了,告訴我你覺得在關于我的事情上,我們兩個到底誰說了算?你今天必須跟我說清楚這點,維克多。”
話音剛落,維克多毫不猶豫,脫口而出:
“顯而易見是你,安娜。”
“看不出來,一丁點都看不出來。”安娜搖了搖頭,“你在哄騙我,維克多。”
“因為我覺得我就是你的提線木偶。”
“無論在任何一個方面。”
“你真奇怪,安娜。”維克多說,“我現在覺得有點不理解你的想法。”
“你要我幫你卻質疑我在操縱你?你在開玩笑嗎?我可是辛辛苦苦的為你謀劃著這一切。”
“這可真叫人傷心。”
“你真的要我將你的手段都說出來,你才肯承認嗎?維克多,還是說你本身就是個家長式的沙文主義者?所以才意識不到自己的問題?”
安娜態度堅決,眼神也逐漸變得冰冷。
這讓維克多很遺憾,因為他覺得這次他恐怕不能用慣用的含糊其辭去糊弄安娜了。
不過這次他也真是挺意外的。
畢竟他明明已經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也不知道今天哪里出現了意外,刺激到安娜了。
不過雖然不知道,但他這個人有個優點。
那便是不懂就問。
因此,在安娜的發問下,維克多決定據理力爭,從而達到讓安娜主動說出來的目的。
“安娜。”維克多以一副為你好的樣子勸說,“如果你一定要讓情緒占據你的理智,從而來與我進行辯論的話,那么我覺得我們倆的工作和關系都會受到極大的破壞。”
維克多笑容滿面。
“你是真的沒意識到,還是假的沒意識到,維克多。”安娜冷冷地看著維克多,“不要裝模作樣,我希望你誠實一點。”
“顯而易見。”維克多真誠地回答,“而且我敢肯定,你也知道,我有什么事情知道的話,并且假如,你明白我的意思,你需要知道,那么很明顯我不會對你撒謊。”
見維克多油鹽不進,安娜終于失去了耐心: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