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維克多睜開了眼,抬頭直視著安娜,與她那雙淺灰色的眼瞳對上目光,讓彼此仿佛都能夠看清對方的存在。
“就像昨夜,如果我能遏制住這種本能,那我們之間就不會發(fā)生那樣的事。”
說到這,維克多還特意挑了挑眉表現的輕浮,似是開玩笑道:
“不會嚇到你,不會讓你覺得命懸一線,更不會在未來看見你被我撕碎。”
“要知道,你要是死在我手上,那可是會讓我很傷心的。”
但出乎意料的,對于維克多的話,安娜沒有反駁,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表示理解了。
這反倒讓維克多覺得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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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安娜的性格他也算摸的很清楚了。
對于他這種輕浮還意有所指,甚至帶著些許嘲諷意味的話,她向來是會反駁,以及略微不爽的——可這次卻沒有。
這讓維克多不禁有些好奇,隨之強打起精神地側過身,用手支起腦袋,看向安娜說:
“怎么了?你現在可有點不像你。”
聞言,安娜沒有立即回答,只是又端起咖啡吹了吹淺啜一口,回避了一下維克多的目光。
因為就像維克多有點摸清她一樣,她對于維克多也有了幾分了解,所以很明白他在說什么。
無非就是對于自己不惱感到驚奇罷了。
但這只是因為她覺得維克多說的確實有些道理罷了,并非有別的因素。
想到這,安娜放下杯子,平靜地回望維克多,語氣中聽不出什么情緒:
“我只是覺得你說的確實有道理…”
安娜頓了頓,似乎是在組織語言。
“昨夜坦白說,我確實以為自己會死,但你并沒有那么做。”安娜的視線不經意的掃視了一眼維克多的手臂,那里的齒痕早已恢復如初,讓她驚嘆于血族的恢復力。
“你選擇了傷害自己,而不是我,本來我始終想不明白你是如何做到的,因為在當時我覺得你已經失去了理智。”
安娜嘆了一口氣,像是某種程度的無奈,又似對于維克多的某種認可。
“但我現在明白了,不得不承認,維克多,你是個了不起的家伙。”
說完,安娜便移開了視線,重新端起了咖啡,仿佛剛剛的坦誠只是錯覺。
她在維克多笑瞇瞇的注視中,恢復了往日面無表情的模樣,只是耳根有了一絲微紅。
“你是在夸贊我嗎?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