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些旖旎,又有些安靜。
維克多仰著頭,閉著眼睛,享受著來之不易又出乎意料的侍奉。
安娜的手法很生疏。
與其說是按摩,不如說是在他的肩頸上亂摸。
也就那種癢癢、柔軟的觸感可以值得稱道一下了。
至于其余的,沒什么好說的。
而且還特別地放不開。
整個人非常僵硬,身子也繃的緊緊地,還時不時不安的扭動腰肢。
盡管幅度很小。
但她顯然忘了她現在在維克多身上。
這導致維克多始終能清晰地得到反饋。
可以說,冷靜下來后,安娜完全就處在一種仿佛在做賊偷東西,生怕被別人發現的狀態。
也就靠著死要面子,不想在做出了又表現出軟弱,才沒能立刻、馬上的爬出浴缸,掉頭就走。
因此,這也是維克多保持克制,不睜眼,也不做任何多余的動作,任其自由發揮的原因。
因為——
噓,小聲點。
畢竟,膽小的兔子總會因為一點風吹草動便立馬逃竄。
所以,作為獵人總是要有耐心的,我的朋友。
別驚擾她。
別太心急。
讓我們慢慢的,耐心的,將胡蘿卜放在她的鼻子上,勾引她。
這么想著,維克多在又享受了一會安娜生疏地技巧后,才緩慢而且耐心地開口:
“安娜。”
剛一開口,維克多便感覺肩頸處的力道瞬間加大,指甲都像是要戳進了他肉里,然后便是一聲語無倫次地厲喝:
“閉嘴,你不要說話。”
嗯,正如維克多所想的那樣,安娜有時候總是不得要領。
但也正常,因為這是女性的特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