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作為一名紳士,傷害女人、讓女人活在痛苦之中的事我做不到。”
瞬間,安娜溫和地笑容消失了,淺灰色眼眸也重新變得冷淡:
“把你今天的做的事向我復述一遍。”
“嗯?我們不是在討論…”
“紳士先生,你現在就在傷害一名女人,讓她痛苦。”安娜面無表情打斷道。
“穿長褲的女人不算女人。”維克多不以為意,仍舊打岔。
(穿長褲的女人指當家做主的女人或者希望當家做主的女人。)
(純西方上世紀糟粕,沒有其他意思,平等,謝謝。)
聞言,安娜深吸了一口氣,明顯感覺自己心跳加快,恨不得立馬起身上前掐死維克多。
但雖如此,可為了維持風度,不讓維克多牽著鼻子走,她仍然強忍著沖動,面無表情地提醒道:
“維克多,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不想讓我們今晚的談話就此終結,或者讓我在晚上掙脫你那不僅不溫暖,還非常膈應人的懷抱,我覺得你還是有必要認真一些的,不是嗎?”
“認真一些?”維克多表現出絞盡腦汁的姿態,似乎并不明白安娜的意思,“認真一些是認真多少,安娜?”
說完,維克多還用著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安娜:
“而且我覺得我現在就挺認真的啊。”
話音落下,安娜終于忍不住拍桌而起,怒目而視。
“認真在哪!?”
“認真的調戲你。”維克多認真地說,隨后又真誠地伸手扳著手指補充道:
“堅定不移地調戲你,傲慢地調戲你,開心地調戲你…”
“你——”
這讓安娜徹底抓狂了。
她伸手指著維克多,俏臉氣的通紅,可面對維克多那張老神在在的臉又說不出話來。
最終,她怒氣沖沖地就準備邁步離開。
她厭倦了這種浪費時間的無意義話題。
然而,下一秒。
維克多從容不迫地站起身,轉向安娜,看著她的背影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