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秒之后,一名仆人開了門,刀疤臉隨即就側過了身。
維克多走了進去,安娜也跟著走了進去。
不過還未等她看清客房里的構造,她便聽見維克多開口了,語氣愉快:
“子爵閣下,尊敬的先生,日安。”
這個稱呼讓安娜回想起了維克多昨夜跟他說的人——麥克子爵。
“日安,小子。”
麥克子爵坐在沙發上朝著維克多點了點頭,然后向著他身后的安娜投去了饒有趣味地目光。
安娜禮貌地低了低頭:
“日安,子爵閣下。”
“日安。”
麥克子爵隨口應了聲。緊接著便轉向維克多,語氣的調侃說:
“怎么?上次我才指責你和你的小情人在家里玩過家家,你今天便帶著她準備向我興師問罪?”
維克多沒有第一時間回應,只是牽起安娜的手,帶著她入座后,才笑著回復:
“如果您愿意讓我在安娜面前跟你興師問罪的話,那想必我每天早晨都會滿懷感恩之心的醒來的。”
維克多調侃說:
“因為那樣我就能證明自己是一個強大的連子爵都能呵斥的男人,而不只是一個平民。”
“哦?”
聞言,麥克子爵詫異地挑了挑眉,視線在安娜臉上轉了一會。
這讓安娜露出禮貌地微笑。
事實上,她沒聽懂兩人是什么意思。
不過當麥克子爵下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她便聽懂了。
“小子,我還真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會害怕妻子的男人。”麥克子爵笑呵呵的,意味深長,“真叫人驚訝。”
話音剛落,維克多便無奈地聳了聳肩回答:
“沒辦法的嘛,子爵閣下。”
“害怕源于珍視。”
“畢竟我只是個出身偏低的平民,最多受到過良好的教育,但與貴族家的小姐相比還是差了好大一截呢。”
說到這,維克多微微一頓,隨后才微笑著接著說:
“實際上,安娜能看上我也已是我的榮幸,我不奢求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