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那人看上去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女生,她身穿黑色戰衣,黑色長發披肩,膚色慘白像是常年沒有照射陽光,最引人注意的還是她的雙目,綁著厚厚的黑色布帶,似乎是一位盲人。
此刻她正手持黑色長槍,站得筆直,纏著黑布的雙眸死死地盯著二人。
剛一落地,凌伊山就感覺自己完全被對方鎖定,氣勢極為駭人。
“凌伊山、林挽晴?”
她的聲音清脆,但卻像是寒玉,透著難言的冰冷。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條毒蛇,凌伊山有預感,如果回答稍有差池,自己的喉嚨就會被瞬間貫穿。
“沒錯,這是信物。”
林挽晴說完之后,從儲物袋中又掏出了一塊特制的玉牌,正散發著特定的靈氣頻率。
那女子感受了一下后,點點頭,隨后長槍變為了一條黑蛇,鉆入了她腰間的一個小婁之中,原本籠罩凌伊山二人的殺機瞬間消失。
“凌伊山跟著我,林挽晴等一會,馬上會有人來對接。”
女生的聲音冰冷,三言兩語就交代清楚,隨后也不等凌伊山,直接轉身準備離開。
林挽晴的臉上有些糾結,似乎想要跟著一起去,凌伊山則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對方不用擔心,隨后快步追上那位目盲女子。
“怎么稱呼?”
凌伊山跟在后面,開口問道。
“段箐。”
段箐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凌伊山想了想,又問道:“宮廷玉液酒?”
“一百八一杯。”
段箐秒答,但語氣依舊如常,沒有絲毫變化。
凌伊山突然有了明悟。
與拒人千里之外的那份清冷不同,對方句句有回應,凌伊山之后又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對方一一作出解答。
這讓凌伊山感覺對方更像是一臺機器,只有提問才會回答,好像沒有自我一般。
假高冷,真人機。
還不等凌伊山驗證自己的猜想,二人已經到了地方。
凌伊山一抬頭,眉頭一挑,感覺到有些古怪。
他原本還以為要解咒的話,那氛圍應該陰暗一點,最好再來幾個骷髏頭點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