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展清和那里拿到了腦袋激靈水之后,凌伊山沒聊幾句就離開。
詹天擎和展玲玲并沒有跟著,前者原本還準備帶著凌伊山好好觀光,但卻被后者以幫忙為由直接給拉走了。
天色已經不早,凌伊山就給李曦瑤打去了電話。
“歪,bro,是我,你爹!”
零幀起手,效果拔群。
“十三,你皮癢癢了是吧?信不信我給你網站舉報了?!”
李曦瑤咬牙切齒的聲音從對面?zhèn)髁诉^來。
對此,凌伊山只是微微一笑,開口道:“要不要到三龜島上來玩?”
“十三,你難道從黃牛那搶到票了?!”
李曦瑤的聲音中滿是驚喜,雖然在她們現(xiàn)在的區(qū)域,也有?;旯?jié)的活動,但真要體驗原汁原味,最地道的?;旯?jié),還是得上三龜島。
但也正因為其極為火爆,加上三龜島上限制了一定的登島人數(shù),因此門票也極為搶手。
她們是陪著凌伊山來參加煉器師比賽的,來得匆忙,那票早就被掃碼的黃牛給掃完了。
本來還有些遺憾,但聽到凌伊山的話,似乎事情還有轉機。
“我沒有票?!?/p>
“那你說個屁啊,你等著吧,晚上回去你看我不給你來個正兒八經的德式拱橋摔,讓你知道什么叫嚴母的手段!”
聽到對面那殺氣騰騰的話,凌伊山咧嘴一笑,傲然開口道:“你們三個上島,報我名字便是?!?/p>
對面聽到了凌伊山的話,先是一愣,隨后李曦瑤試探性地問道:
“bro,你在三龜島有熟人?”
“謝邀,人在三龜島,剛從島主的房間出來?!?/p>
凌伊山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不再掩飾,赫然是關系戶。
“我超,爹的大手!竟然如此溫暖!”
李曦瑤的語氣激動,就像是熱帶雨林里被分到香蕉的嗎嘍。
不過聽到凌伊山剛從島主的房間出來,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隨后語氣遲疑地問道:
“bro,你不會是出賣肉體換來的機會吧,這讓兄弟我怎么玩得安心?”
凌伊山:?
凌伊山沒好氣道:“我是正兒八經地來給別人幫忙的,他是展玲玲的爸爸,懂了嗎?”
“好嘞,在路上了,在路上了。”
李曦瑤的語氣瞬間諂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