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旺覺得可行,“嗯,這樣一來,有點風吹草動,你能應付。我們主要保證人安全。”
我倆都覺得可行,我拎著一百萬的金子,從村東頭就去了。
為了裝得更明顯,我在村道上四處張望,像是在找人似的。
不出所料,狗場那很快就有人出來了。兩個人,一個我不認識,另一個嘛,就是給我打電話的土鼠。
一見到我,土鼠就湊了過來,跟我打招呼,“馮大師,不是說您到了給我打電話嘛,我去接您。”
說完,土鼠給我使了個眼神,手比劃個‘八’字,這是說對方有槍。
我微微點頭,配合他說,“哼,少特么廢話,錢我帶來了。陳紅和兄弟們呢?”
土鼠像是松了口氣,然后朝著身后那人點頭哈腰,“豹哥,這位就是我跟您說的黑城馮哥,您看,我沒騙您吧,馮哥仗義,肯定拿錢贖人。您看,我們是進去說?還是怎么著?”
那豹哥一米多點,穿這個迷彩背心,眼睛跟豹眼似的,圓溜溜的。
他兇惡地看著我,眼神里很警惕,聽了土鼠的話也不吱聲,而是用手指了指我的箱子。
我也不廢話,直接打開,一根根金條露出。那豹哥的眼神變得貪婪。
他也沒說話,朝我揚了揚手,然后我跟著走進了狗場。
我一進門,數百條狗就撲了過來,它們不咬人,但在那狂吠,還在我身上嗅來嗅去的。
貼近了看這些狗,我雖然面無表情,但心里面卻帶著冷意。
數百條狗中,其中接近一半,眼睛深紅,布滿血絲,眼神中透著的兇狠,跟殺人犯似的。
這些玩意吃過尸體!
很快,我被帶到了最西面的平房里。而在里面,我見到了那個殺狗的。
跟陸小旺說的一樣,這人兇神惡煞的,他那身上的氣息,已經不能說是煞氣了,而是一股殺氣。
哪怕我不運轉道眼,這殺氣也能看得到。咋說呢,已經凝聚實質化了。
跟容城尸王那尸氣有一拼。
“老弟有膽色,俺叫喬三,十里八村都叫俺三爺。俺比你大,老弟不嫌棄,叫俺三哥。”喬三坐在雕刻的紅木椅子上,點了一支雪茄,翹著二郎腿,上下打量我,示意我坐下。
有過跟張坤打交道的經歷,對于這種人嘛,我倒是能應付。不能低三下四,不要跟著稱兄道弟。
我坐了下來,也不廢話,把一箱子黃金放在了紅木桌上打開隨手扔了過去。
喬三也不是一般人,他隨意地瞥了那黃金,但沒說話,而是盯著我。
很顯然,這人也不缺錢,他在等我的反應。
我面無表情地說,“老哥,黃金你現在就可以拿走,但我有個疑問,我女人得罪你了?”
喬三瞇了瞇眼,把黃金箱子給合上了,“老弟確實不是一般人,東北大哥俺見過幾個,被俺弄了幾個,倒是沒一個像你這樣鎮定的,年輕有為。”
“得罪俺那倒是沒有,但是這十里八村的,都是俺的地界。他們來俺的地盤偷東西?那不行。”說完,他把裝著黃金的箱子推給了豹哥,臉上笑道,“錢呢,俺收下了。人呢,俺不放。再拿五百萬來。”
喬三說完就死死地盯著我,他那語氣很隨意,眼神輕蔑,一副戲耍我的樣。
“三爺,您不是說,有了一百萬,就放我們走嗎?您不能出爾反爾啊,我們!”土鼠突然走了過來,一雙手放在桌子上,面目憤怒。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