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真真歪著頭,那雙大眼睛撲棱撲棱地眨動,從認識這女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她笑,那是一種壞壞的笑,有點另類,但很漂亮。
她的話沒聽懂,我說,“狗才護食呢,你為啥罵我。”
結果我這話一出來,霍真真笑容直接沒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她為啥罵我,眼下樂隊的人已經把徐杰扶了起來,其他幾人把我圍住了。
那個小雪的姑娘指責我,“你,你,你誰啊?你咋打人啊。”
我搖頭,“我沒打人啊?”
小雪震驚地盯著我,“食堂這么多人看著呢?你敢說你沒打人?”
我無辜道,“不道啊,我真沒打人。你肯定看錯了,是他要打我,然后倒在地上的了。”
那小雪無語了,“你這人咋顛倒黑白呢。明明是你……”
我一臉奇怪,“我咋了?你可不能污蔑我。我是社會好青年,熱愛勞動,尊老愛幼,建設祖國的好花朵。”
噗嗤。
聽了我的話,一旁的霍真真沒忍住笑了出來。我無語了,這女人咋回事?這會是該笑的時候嗎?
“我作證,你沒打人。”霍真真認真地看我,然后低頭吃飯了。
“你,你敢打我。我可是云省大學的校草,優秀的學生會會長,音樂天才,你敢打我。我要把你抓進局子。”徐杰氣壞了,指著我的鼻子,被我扇的那半張臉,牙槽是血,腫脹了起來。
我聽得云里霧里,我說,“你弄出了一大堆的頭銜,這跟進局子有啥關系?”
我覺得這個徐杰像個白癡,說話顛三倒四的。但有一點我看得明白,他說任何話,都是往自己有利的方面說。
“你,你打我,你就得進局子!”徐杰疼得扯了扯嘴。
我等的就是這句話,他還真說了。我說,“是嗎?那你給霍真真下春藥,你收了光頭的一萬塊,把她賣給對方這事?該不該進局子呢?”
胡攪蠻纏?
這招我熟著呢。
我二哥這方面的本事,比他一個未經世事的大學生強多了。他?還真不行。
我聲音不大,但因為催動了道力的緣故,整個食堂都聽得清清楚楚。這效果可比剛才霍真真的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