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次還真是個意外。但我也沒再解釋,因為事情發生了,越解釋越有點下三爛的感覺。
我說,“我不是啥驅魔的,我是東北看事的。”
她驚訝,“昨天那雷,是你引來的嘛?”
女人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清醒。
我點頭,“嗯,是我引來的。那東西是啥?”
我反問她。
聽我提到這事,女人咬了咬嘴唇說,“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它叫夷,從我出生就能看到它。它想要得到我的身體,所以一直捉弄我。”
我無語了,那叫捉弄?
我疑惑,“那腳跟不著地?你自己也知道?”
她點頭,“嗯,我知道。我能感受到它,它在捉弄我,用手把我拎了起來。它經常這樣。”
我深吸一口氣,有些疑惑也就解開了。怪不得她是雙腳離地,而是腳跟不著地,原來是這樣。
雖然女人描述得很輕松,但看得出來,它對這東西很懼怕。
“現在呢?它應該不在了吧?”沒有雷力的作用下,我看不到那東西。
她點頭,臉上有了輕松之色,“沒了,感受不到了。它還會回來嗎?”
女人問我。
我搖頭,“我不清楚,我能對付它,但它也能對付我。”
我沒說那家伙順著墻爬了上去,因為我覺得沒必要說。但我也很好奇,那墻又出現了,而這‘夷’居然能爬墻?
我不知道代表了啥。
我猜測,墻之上肯定有啥秘密,會不會是連接某個地方的通道?
當然,這只是個想法,因為這墻太神秘了。從北到南,我多次見到了。
女人有點沉默,隨后眨巴眼睛看我說,“我該去上學了。但我有點疼,你能送我嘛?”
我奇怪,“你是個學生?”
她點頭,“嗯,我叫霍真真,云省大的學生。”
我上了個大學生?這年月,大學生比金子都純。我說,“啊,你真是個大學生啊,我連小學都沒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