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黃川害怕到嘔吐的反應,我見怪不怪了。他是人,見到這種事要是不害怕,那倒是有點奇怪了。
我沒說話,冷冷地看著舞臺上女人的表演,這女人聲音沙啞動聽,惹得全場連連喝彩,一些男人的眼睛都快飛到她面前了。
然而,此刻的我無暇顧及這些,我也是里找到了王薛那番話的出處。
有幾行字,對于人死為鬼,鬼死為聻等等做出了解釋。
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
我所理解的,夷是看不到的,希是聽不到的,微這種生物是摸不到的。
難不成!
這女人是被‘夷’給纏上了?
我越想越有可能,但這件事貌似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圍,聻我能對付,希雖然聽不到,但能看得見的話我也能試試。
這看不見碰不到的東西我也沒轍。
我深吸一口氣,該喝酒喝酒,結果兩個妹妹又帶了四五個妹妹來我這,說是要跟我較量個高下。我來者不拒,結果就是她們要么喝得東倒西歪,要么是臉色潮紅東倒西歪。
看著她們不太行,我嘆了口氣,然后就準備回去睡覺了。
“嘔嘔……”剛出酒吧,我就看到酒吧門口那個女主唱蹲在那吐個沒完。
她倒不是像醉的,更像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在那吐。
接著我就看到樂隊的其他幾個人收了一個男人的錢,那男人約莫四十來歲,光頭,兇神惡煞的。
他手里拿著一萬塊,正往樂隊敲鼓的手里塞。
額?
竟然碰到了這種骯臟的交易?
就算我沒干過這種事,也知道發(fā)生了啥,這樂隊的女主唱,被他們樂隊的成員給賣了。
然而,我并不想管,因為我不想摻和別人的因果。徑直的就要走。
“救,救我。”結果,這女人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突然撲在了我身上。
我看了看她,那側臉是真漂亮,清清純純的,像是個女大學生,像黃川說的那樣,這女人是真的嫩啊。
救她?
這個我真沒想過。
倒不是我冷漠,而是我不是啥救世主。還有就是這女人腳跟不著地的事,鬼知道救了她我會不會被牽連。
“哪來的野狗,滾開。”那光頭直接罵我,眼神兇狠,用力的推了我一下。
見我紋絲未動,他直接掏出了槍,頂在了我腦門上,“滾不滾?”
我皺了皺眉頭,我本以為黑城那亂,但來了云省我發(fā)現,這地方更狠,動不動就掏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