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老哥,這人怎么了?有啥問題嗎?”
黃川瞥了我一眼,看上去有難言之隱,但還是說道,“這人啊,邪門,忒邪門。我的幾個朋友,那都是當(dāng)?shù)氐穆N楚,結(jié)果跟他合作過,最后都死了。前段時間他還跑我們這來貸款子,我看不上他,沒給他貸。然后我們這的一個男業(yè)務(wù)員,就跟他接觸過,沒多久人就沒了。嚇得我好幾天都不敢出門。”
聽了黃川的話,我突然意識到了啥,我說,“老哥,這些人是不是都跟王福的秘書接觸過?”
黃川眼前一亮,朝我點頭,“對,是有這么個女人。當(dāng)時王福還說了些奇奇怪怪的話,說把他老婆介紹給我呢。我覺得惡心,沒給他好臉色。后來我聽那男業(yè)務(wù)員說,王福說的老婆就是他帶來的秘書。長相嘛,挺好看的,我說實話,我也看了,有點著迷。”
黃川一邊回想,一邊跟我說,倒像是個老實人。
我瞇了瞇眼睛又問,“老哥,這些人死的樣子你都見過嗎?是不是那種身軀干癟,就跟抽抽了一樣?”
黃川疑惑,“老弟,你咋知道的?確實,但……抽抽是啥?”
我說,“東北話,就是臉部褶皺,像是脂肪被吸干了似的。”
他說,“對,就是這樣。幾個人的葬禮我都去了,就抽抽,就是抽抽。”
黃川拿著手指連連抖動,隨手點了一支煙,用力地點著頭。
我深吸一口氣,看來我想的沒錯了,我見這女人的第一眼,只是覺得這女人有點異樣。但并沒看出不妥之處。
跟這黃川聊過之后,我大致明白了咋回事。
這女人!
不!
不一定是女人!
應(yīng)該說……它!
吸陽!
見我沒說話,黃川有點急了,“老弟啊,到底咋回事啊。哎,我這幾個朋友,是不是死得不正常?是不是那王福搞的鬼?”
我看了一眼黃川,對這個人好感多了些,我笑著說道,“老哥,你撿了一條命,他們是被吸陽了,咋說呢,就是精盡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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