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對折,看著高月那豐潤了不少的身材,我心里倒是有點驕傲,這可都是我的杰作。
別看高月老老實實的,有些事做起來還是很瘋狂的。
所以我只能配合她了。
“你,你看啥。”見我看她,高月臉色一紅。
我咳嗽了兩聲,雖然我倆有了那關系,但身份上啥都沒有確認,名不正言不順的,所以還是有點不適應。
所以我隨手指了指報紙上寫的話說道,“我在看這個新聞,說是今年下崗的人更多了,上面說支持大家自主創業。”
提到創業,高月拿過了報紙,她說,“創業?我也可以創業嗎?是不是要花很多的錢?”
我就隨口一說,但看到高月那充滿期待的眼神,我說,“高叔高嬸都是裁縫,我見你也做過衣服,我覺得你能行。”
得到了我的肯定,高月重重地點了點頭,“嗯,我決定了,我要做裁縫,我要做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裁縫。”
因果這個東西很奇妙,你現在種的因,未來會結出啥樣的果,誰也不知道。就像高月,她突然從東北來到了蜀地容城,然后做出了這次的決定。
誰都沒想到,這個大家眼中的笨女孩,未來會走到那種地步。
也是從高月身上我學到了一個道理,不要去小瞧任何人,也不要小瞧自己,未來真的是無限可能。
因為一張報紙說創業,高月開始了自己的計劃,她打算租個小店面,一步步做起。她變得忙碌了,我也養得差不多了,于是我們分開了。
這次高月沒有在像之前那樣柔柔弱弱的,她堅定的對我說,等我們下一次見面,她一定會好起來的。還會把那兩萬塊還給我,請我吃大餐。
雖然從高月租房那走了,但我并沒急著離開容城,我去了容城的江堰,又去了高月說的春西路火鍋店,總之逛了一圈。
“是你?”說來也巧,我在春西路這碰到了錢冬梅。
她換下了那套中山裝,換上了羽絨服牛仔褲,看上去青春靚麗的。
“額,你好。”我笑道。
“你好,你這打招呼的方式還蠻特別的。東北人都這樣打招呼嗎?”她說。
“額,我不知道。我應該是見到漂亮女孩害羞吧。”我認真地思索了一下,覺得應該是這樣。
“啊,那你豈不是連女孩的手都沒摸過?”錢冬梅覺得我可憐。
“這個摸過。”說實話,放在那天晚上,那個隊長說保護人民,而這個姑娘真的奮不顧身地保護我,我覺得她是個古板的姑娘。
結果她居然這樣開放,弄得我有點招架不住,順著她的思路在思考她的問題。
我覺得她有點瞧不起人了,我雖然沉默,不喜歡說話,但男人的事都做過了。摸個手算個屁。
“你!”她還想追問啥,我急忙伸手說,“打住,美女,你有啥事嗎?沒事我要去訂機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