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接著,那白布發出了聲音,有點像電視里太監在抽福壽膏享受的調調。
“咋回事?”老頭撲棱一下站了起來,額頭上全是冷汗,他死死盯著我。
“老東西,咋了?你不是詛咒我嘛?不起作用了?”我瞇眼冷笑。
但我沒有掉以輕心,這老頭有些本事的,雖然是邪魔歪道,可那是‘言出法隨’,能到這一步,他已經不是普通人了。
“你是道家。”他瞇眼道。
我沒說話,老家伙更沉默了,他貌似很忌諱道家。
隨后,他看向了二姐夫大伯說道,“算你們走運,認識道家之人。原本,我是想折騰你們一個月的,我要錢,你們敢不給,大不敬。但這次算了。”
二姐夫大伯愣了愣,“啥,是你,您折騰我們。”
原本二姐夫大伯很生氣,但看到那老頭兇狠眼睛,又憋了回去。
“是又怎樣?我徒弟也要錢的。”說完,老頭又看向我,“小道士,都說陰九門一家,道門在其中,也不再其中。在其中第一,不在其中也第一。但我行走江湖六十載,早已有了術士之風骨,卻沒見過幾個道門高人。我這葬經學來的采陰陣,你破得了嗎?”
老頭朝我走了過來,一雙渾濁的雙眼興奮地盯著我。
“老東西,你應該踏馬地慶幸沒有害人。”什么陰九門,什么術士,這些玩意我不太清楚。
但我這話也不是放空話,這人雖然兇狠,但那是因為常年跟死人打交道形成的狠勁。他雖然找人麻煩,但并沒有害人。
但凡我姐我姐夫出了大事,那就另當別論了。
我弄死過人,但有一個原則,小來小去的事,罪不至死的事,懲罰一下就行了。
要是涉及我家里人,涉及我的利益,或是我嗅到他們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得死。
“你大膽。”那徒弟指著我的鼻子,卻被老頭制止了。
我也沒說話,拎著白布走了過去。在到二姐夫表妹尸體身邊后,那白布就已經躁動了。
我嘗試跟它溝通,示意它不要有任何舉動,我會操作它把尸體裹住。
果然,它老實了。我也松了口氣,早知道能溝通,那倒是不用讓人散去了。
而它也真沒讓我失望。
我也知道了。
它真就是裹尸布。
但不是普通的裹尸布,而是一個死去帝王的裹尸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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