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把錢冬梅從死神的手里拉了回來我很高興,但錢冬梅貌似不太高興,她大口地喘著粗氣,嘴里面的血都吐在了身上,那眼神像刀子。
“這繩子很厲害啊,真就把你給救出來了。”我看了眼那繩子,難免有些好奇。之前覺得感覺繩子很特別,沒想到這樣厲害。
我覺得自己雖然實力還行,但拿那個河神貌似沒啥辦法。但這根繩子卻做到了,所以很意外。
錢冬梅深吸一口氣,然后沖我說道,“謝謝你救了我。雖然把我錘了個半死,但總算還活著呢。”
說完她又拿起那繩子說,“這繩子是專門對付河里面怪物的法器,用純黑的狗毛一點點編的。黑狗邪,同樣也震懾這些邪物。”
黑狗邪這件事我倒是清楚,但狗毛有這種作用我有點意外。而我因此推斷,這世間的萬物應該是相生相克的,所以才有這種效果。
“哎呦!”錢冬梅想要起身,卻突然趴在了我懷里,她疼得那娃娃臉都擰在了一起。
“咋回事?”我奇怪?
“你應該是把我肋骨打斷了。”錢冬梅很無語地看著我。
“啊?我應該沒怎么用力啊?”我奇怪了。
“你可能自己覺得沒用力,但我是真的疼啊。我不是被你救醒的,我是疼醒的。”錢冬梅埋怨地盯著我。
說實話,我覺得自己很無辜,但看著她那可憐巴巴的樣,我又覺得這事很滑稽。
我居然當了一回‘豬’隊友。但我發誓,那真的是個意外。
我掏出了那綠玉。
錢冬梅驚訝地看著我,那眼睛睜得老大,似乎都忘了疼痛,“道家的醫玉?你是什么人?怎么會有這種極品的東西?”
我有些意外,錢冬梅居然認識這東西,想到了它的來歷,我如實回答,“一個朋友送的。”
錢冬梅不信,“不可能,這是道家的至寶,怎么會送人?”
我說,“你不信就算了。我先給你治療吧。”
我把道力注入在綠玉當中,那晶瑩剔透的綠光沒入了錢冬梅體內。和上次一樣,我看到了錢冬梅的傷口,確實被我打斷了兩根肋骨。
隨著綠玉的治療,那兩根肋骨有接上的痕跡,但最終卻沒有完全修復,但肯定有效果。
完事后我收起了綠玉,“你動彈試試吧,應該有點效果。”
錢冬梅收起了那驚訝的表情,稍微活動了一下,“還疼,但能動了。”
我說,“那河神是個啥東西?我感覺拿她沒辦法。”
錢冬梅似乎還在意外我那醫玉,但提到河神,她說道,“說起來河神也是水鬼,但因為怨氣太重,然后得了機緣,也就成了‘神’。這東西只要在河里,就算天師府的老天師來了,也拿她沒辦法。”
“那我們走?”我問。
錢冬梅搖了搖頭,“她已經開始害人了,我們要是走了,河源村不會安寧的。對付河神,我倒是知道一個辦法,替她把那口怨氣出了,然后給她蓋個廟,有香火就好了。”
聽了錢冬梅的話,我愣了愣,這路數我熟悉啊。當初在長白山我就干過這事。
但那六尾狐也挺狠的,最后還是把戴老板一家弄死了。
雖然我這樣想,但我還是搞錯了。我以為錢冬梅是要繼續找河神,然后讓河神說出它的冤屈。結果卻是錢冬梅進村挨家挨戶地走訪調查有關河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