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者不善,暮時念默默保持警惕。
“我是誰不重要。”閆莎不屑地揚起下巴,語氣囂張地威脅道,“識相的就離開司宴哥,不然,有你好看!”
暮時念一愣。
顧司宴的追求者?
也是,他那么帥的男人,身邊怎么會缺少愛慕者。
只是,她并不是顧司宴的真正妻子,眼下也有要緊的事要做。
所以,淡淡開口道:“我還有工作,如果有什么事,請你直接找顧司宴。”
說完,就要走。
閆莎沒想到自己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而且,對方這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姿態讓她很不爽。
所以,當即怒道:“你在狂什么?你不過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醫生,有什么了不起的!”
暮時念眼皮微微一跳。
她的確是個普普通通的醫生,沒什么了不起。
可不代表,別人可以以這種輕蔑的語氣,指著她的鼻子嘲諷這個神圣的職業。
所以,她冷眸微抬,以一種近乎藐視的姿態看向閆莎。
“那請問,你又是什么了不起的東西?”
閆莎臉色一變,下意識想說“我才不是東西”,但話到嘴邊,卻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差點著了她的道。
所以,惱羞成怒下,她一把將手中的摩托車頭盔朝暮時念扔了過去。
“有本事咱們比一局!輸的人退出,你敢不敢?”
暮時念眉頭一擰,直接側身躲了過去。
頭盔“哐當”落地。
“無聊。我的雙手是用來救死扶傷,不是用來陪你玩這種危險游戲的。而且,用比賽來爭配偶,那是野獸的能力。”
暮時念冷冷說完,連一個眼神都懶得再給她,直接繞過她,大步朝前走去。
“你給我站住!”閆莎氣得臉色發白,見她要走,伸手就想拉住她的手臂。
忽然,一只大手橫空而出。
“莎莎!別胡鬧!讓我哥知道你來找暮醫生麻煩,你就死定了。”
男人的聲音壓得極低。
閆莎掙脫不開男人的束縛,不服氣地嚷嚷。
“你放開我!她算什么東西,憑什么站在司宴哥身邊?”
“憑她是暮時念!憑我哥樂意!你少管閑事行不行?”男子一邊費力地拉著她離開,一邊極力壓低聲音勸誡。
男人的話聲音太小,暮時念無法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