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這里,我們?nèi)ヅP室……”
同樣的場景,同樣的醉酒,同樣的人。
以至于暮時念睜開眼的一剎那,一下就把自己代入了那晚。
而不能在車?yán)锏慕逃?xùn)也在這一刻占了上風(fēng),所以,她摟緊顧司宴的脖子,張口就是這句。
顧司宴瞳孔緊縮:“你說什么?”
醉酒的暮時念只當(dāng)他沒聽清,又湊近他的耳邊說了一句。
“我說,我們?nèi)ヅP室再做。”
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诙鷤?cè),帶著濃濃的酒香,直接讓顧司宴的雙耳通紅。
他抱緊暮時念,大步朝公寓走去。
雖然知道暮時念大概是喝醉了酒胡言亂語,可這大膽直白的話近乎邀約,根本讓他無法忽略。
尤其是,當(dāng)他真的將暮時念放到臥室的床上時,她那并未放下的手和那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迎接他的姿態(tài)……
更是致命誘惑。
食髓知味。
尤其是對于前天才品嘗過盛宴的人來說。
顧司宴喉頭發(fā)緊。
而沒等到什么的暮時念似乎有些不滿意,所以,那本就勾著他脖子的手向下用了用力,那張殷紅的小嘴也撅了起來,似是在尋找什么。
本就極致壓抑的顧司宴喉結(jié)微動,終是開口道:“暮時念,你現(xiàn)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我是誰嗎?”
暮時念撅起的嘴巴動了動,好看的眉頭也皺成一團(tuán):“你是顧司宴……你到底要不要做?”
“嗡”的一聲,顧司宴腦中那根弦徹底崩斷,他低下頭,直接吻了過去。
唇舌交纏,激烈而貪婪。
每一寸的觸碰都帶著近乎于掠奪的渴望。
一切都愈發(fā)急促滾燙。
然而,就在箭在弦上之時,暮時念卻倏地睜開眼。
“把窗簾拉上。”
極速剎車的顧司宴無奈又失笑。
真是一周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們現(xiàn)在可是在23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