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間,爸爸的電話響了。
他接起,那頭是家里的阿姨焦急的聲音:
「許先生,我又找不到悅悅了,她這是又躲在哪里去了?」
我媽一把奪過手機,情緒像被點燃:
「管她做什么,她就是故意的。
「存心在這種日子還給我們找事。吳阿姨,你把她房門鎖了,讓她躲個夠。」
爸爸的眼底也浮現(xiàn)出不耐。
他同樣讓阿姨別管,毫不猶豫掛斷了電話。
「她可精了,以為自己藏著不出現(xiàn)在我面前,就能得到原諒了?」
我媽輕嗤一聲。
氣氛沉寂,卻隱隱有壓抑的情緒像在空氣中發(fā)酵。
爸爸沒說話,沉默地準備點火。
可媽媽眼底的火卻越燒越旺。
「都是是許丞悅,是她!是她害得我連悠悠最后的一點東西,都留不住。
「我們對她這么好,她怎么可以能這么惡毒呢!地震里哄著妹妹藏起來玩什么捉迷藏,現(xiàn)在悠悠死了都不能超生,她就這么恨她妹妹?」
媽媽赤紅著眼,咬牙切齒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