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的湯藥費和宵夜錢,我自己掏腰包解決。九龍?zhí)聊菐讞l街也繼續(xù)留給你們和聯(lián)勝管。我只有一個要求——請你大d,代表和聯(lián)勝這個字頭,替我兄弟……佩花!”
“丟你老母,和義安你們這群混蛋,欺人太甚!”
“大d哥,千萬不能答應啊!”
“沒錯!就算打到腦漿迸裂,也絕不能給這爛仔佩花!”
不等大d說話,和聯(lián)勝那邊的反對聲已經(jīng)如潮水般涌起。
李文航心里很清楚,從癲仔龍喊出“佩花”那一刻起,英雄亭前的盟約就已經(jīng)注定無法繼續(xù)。
對于癲仔龍,他雖惱怒,卻終究是偏袒和維護的。
和爛口東不同,癲仔龍確實為和義安拼過命、流過血,受過委屈。
哪怕知道他在做蠢事,甚至是在大d的底線上橫跳,李文航也只會選擇撐他到底。
沒有別的原因,手下的人叫你大佬、喊你航哥,豁出命為你拼殺,他們做錯事,你就得替他們扛、替他們收場。龍頭是權力,權力也意味著責任。
和大d一樣,李文航也要對和義安的兄弟負責。
收回一百二十萬,不必讓出九龍?zhí)恋膸讞l街,代價不過是一場虛名……
單從利益來看,無論是對岌岌可危的和聯(lián)勝,還是遲早要與東英開戰(zhàn)的和義安,這都算是個不錯的結果。可偏偏大d無法點頭。
對于社團而言,臉面——這種看似虛無的東西,偏偏至關重要。
“我們和聯(lián)勝的意思,你聽清楚了吧。”
大d冷著臉,抬手指向癲仔龍。
“訂盟可以談,除非你替我打斷他的手,否則,免談。”
李文航摘下眼鏡擦了擦,重新戴上,淡淡地拋出一句:
“沒得談,那就接著打。”
說完,他不再理會回應,直接招呼和義安的人上車離開。
望著車隊遠去,長毛走到大d身邊。
“大d哥,接下來怎么辦?”
“你沒聽見小鬼航說什么嗎?繼續(xù)打!還有,回去立刻找魚頭標,幫我引薦東英的奔雷虎——耀揚!”
“好,回去我就辦。”
“抓緊時間。”
大d朝和聯(lián)勝的人揮揮手,高聲喊道:“結果都聽到了,我丑話說在前頭,我不是阿樂,誰輸了我就要誰好看!回去都給我好好準備!”